“他想看就看,但已经没有资格管我了。”陈彩珊笑着说道,“当然,为了从长计议,为了照顾老徐的面子,最好不要在他面前那个。”
向天亮笑道:“可是,我们现在就是去你家,就是去见老徐的。”
“你是去劝说他的吧?”陈彩珊问道。
向天亮点着头,“至于吗,谭市长就那么一说,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老徐有必要闹那么大的情绪吗。”
陈彩珊说,“以我看,他不是因为谭市长,而是因为你。”
“不会吧,因为我和你,因为我把你给占了,或者,因为我要当着他的面把你给占了?”
“嘻嘻,都不是。”
“那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陈彩珊道:“老罗来过,老谢来过,老徐的秘书郭正浦来过,我也问过,虽然他没说实话,但我知道,他倒是不说你我的事,而是担心你要因此而把他给搞掉,你是知道的,到了他现在的位置,最怕的不是能不能继续进步,而是能不能坐稳屁股。”
“呵呵,只要他不干涉咱们的事,我搞掉他干什么。”
“反正他是怕,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找他谈谈,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向天亮乐道:“但愿我去不是火上浇油吧。”
陈彩珊说,“恰恰相反,你去了,他才会放心,你不去,他才会担心。”
向天亮说,“不过,我去了,我尴尬,我尴尬,老徐他更尴尬。”
陈彩珊说,“尴尬需要打破的么,你不去,那尴尬不还在吗。”
向天亮说,“嗯,彩珊姐,你们现在在一起吗?就是晚上的时候。”
陈彩珊说,“嘻嘻,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没有,自从上次被我抓了现形后就没在一起了。”
向天亮说,“这样,这样不好吧,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们都老夫老妻了。”
陈彩珊说,“不是我要疏远他,是他心里有疙瘩,是他在疏远我,刻意与我保持距离。”
向天亮说,“不会吧,他这是为什么,难道要准备放弃你吗。”
陈彩珊说,“不是,我看他是不敢碰我。”
向天亮说,“那,那你们怎么相处啊。”
陈彩珊说,“同一个锅里吃饭,看着还相敬如宾,但不住在同一个屋子里。”
向天亮说,“噢,你们与谢影心和冯来来她们两家一模一样了。”
陈彩珊说,“我住卧室,他住书房,比邻而居,互不干涉。”
向天亮说,“呵呵,那你儿子女儿周末从学校回来,你怎么向他们解释呢。”
陈彩珊说,“我说,你们问你们爸去。”
向天亮说,“这个回答好,那老徐又如何解释呢。”
陈彩珊说,“养生,老徐说是为了养生,他要保养身体。”
向天亮说,“呵呵,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恐怕骗不了一位高生和一位初中生吧。”
陈彩珊说,“反正能堵住孩子们的嘴就行了。”
向天亮说,“那么,那么你的嘴呢,需要堵一堵吗?”
陈彩珊说,“当然了,今晚你必须在我家吃饭,嘻嘻,我先堵你嘴,你再堵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