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轻轻地拍了拍桌子,嘴里骂道:“他x的,亏我还把你们当成我的朋友,原来你们在背后是这么诬蔑和诋毁我的啊。”
余胜春说,“我这可不是诬蔑和诋毁,是你自己对我说的,那次咱们在清河市一起喝酒,你亲口对我说过,对付女人犹如砍瓜切菜,一个晚上,搞定七八个如虎似狼的女人,简直是小菜一碟。”
向天亮又是笑骂,“呸,老余你胡说八道,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了。”
许西平说,“我可以证明你说过,那次喝酒我也在,我记得你还曾说,你能连续作战十个小时,还有,你说对付一个女人,即使她最贪吃,你也能在二三十分钟内彻底搞定。”
向天亮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我说过吗?我怎么可能说这些话呢?”
余胜春道:“你说过的。”
向天亮道:“那肯定是我喝多了,我是酒后吹牛。”
许西平道:“你不是吹牛,你当时是在酒后吐真言。”
呵呵一笑,向天亮一点都不脸红,反而冲着孔美妮和季丽蓉问道:“那么,美妮嫂子,丽蓉嫂子,你们听了以后有什么感想呢?”
这话倒把孔美妮和季丽蓉说成了大红脸。
向天亮笑道:“美妮嫂子,丽蓉嫂子,你们一定在心里想,怎么这么厉害,同样都是男人,我家老余和老许为什么那么差劲呢?”
孔美妮和季丽蓉均是笑而不言,但明显是不好意思。
作为旁观者和旁听者,陈美兰、张小雅、杨碧巧和贾惠兰当然不会说话,有点看笑话的意思。
许西平说,“天亮,玩笑开得差不多了吧。”
余胜春也说,“是啊,算你厉害,我们甘拜下风,你满意了吧。”
向天亮连连地摇头,“好心没好报,好心没好报,真象俗话说的那样,我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你们两个老男人,还想不想要我帮忙了?”
许西平怔了一下,“你打算怎么帮忙了?”他以为向天亮说的帮忙,指的是关于西河街道老住宅区拆旧建新项目那件事。
忍住笑,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说你老余和老许是老男人,我看一点都没错,一个与老婆差十四五岁,一个与老婆相差十岁之多,老牛吃嫩草,属于典型的老夫少妻么,以我对你老余和老许的观察,你们也就顶多再撑个三五年,三五年之后,你们两个必定是雄风不再,日落西山,就象初冬的芥菜被霜打了一样的没精打采,到那个时候,我美妮嫂子和丽蓉嫂子怎么办,用你老余和老许对我说过的话来形容,我美妮嫂子和丽蓉嫂子正是虎狼之年,可谓干柴烈火,你老余和老许却是力不从心,有心上阵而无力杀敌,老余,老许,你们怎么办……嗯,我可先把话搁在这里了,到时候再求我帮忙,我才懒得理你们呢。”
一番长篇大论,居然把余胜春和许西平说得一楞一楞的。
孔美妮和季丽蓉均是听得面红耳赤。
向天亮心里有数,自己的这番胡言乱语起效果了,他早摸准了余胜春和许西平的“脉搏”,余胜春看着人马大的,其实是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至于许西平,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付酸秀才的模样,一本子没干过体力活,怕是趴在女人身上连十分钟也坚持不了。
见余胜春和许西平不说话,向天亮端起酒杯喝起来,心说火烧得差不多了,该转入正题了。
“老余,老许,该说正事了吧?”
余胜春回过神来了,“啊,对,对,说正事,说什么正事?”
向天亮指了指许西平,笑着说道:“老余,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今天晚上把我请来,是为了他老许当说客的,我没有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