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陈玉来来劲了,一鼓作气,把张行也“挖”了。
两个小时多,陈玉来的“工作”完成了。
书房里,向天亮也完成了“战斗”,他象一匹驰聘疆场的骏马,驭着胡文秀狂奔不止。
马没事,还是那样的坐姿,似笑非笑,似睡非睡。
而马上的人累了,累得象一滩泥,软绵绵地趴在向天亮的身上昏睡过去了。
那条红色的小内裤,挂在胡文秀垂着的手上,微微地颤抖着。
这时客厅里的三位推门进来了。
陈玉来走在前面,老脸骤红,胡文秀趴在向天亮身上一动不动,裙子上撩着,雪白的屁股让陈玉来大受刺激。
最让陈玉来刺激的是那条红色的小内裤,它颤巍巍的,仿佛在向陈玉来招手。
知道陈玉来心里不好受,贾惠兰正过来,在向天亮胳膊上拧了下,“我们在忙活,你就在忙这个呀?”
蒋玉瑛倒是不怪,笑着说,“毕竟大家都在忙嘛,陈主任,天亮就是这么一个人,你别生气哦。”
“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啊。”一脸苦涩,陈玉来自嘲地说,“我今天晚上的收获,比失去的多多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呵呵,老陈你这么想这么说就对了。”笑了笑,递给陈玉来一支香烟,向天亮立即转移话题,“老陈,收获怎么样?”
说到收获,陈玉来的两眼就亮了,“天亮,还真让你说着了,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满载而归。”
说着,一边点烟,陈玉来一办坐到沙发上。
书房里的沙发放在书桌对面,陈玉来坐下后,书桌正好挡住了胡文秀,这叫眼不见,心不烦。
蒋玉瑛将两支录音笔递给向天亮,“天亮,黑色的是刘国云,灰色的是张行。”
向天亮将灰色录音笔插在自己的衬衣口袋上,“老陈,张行的归我,刘国云的由你全权支配,你看怎么样?”
“如此甚好,张行是副市长,又有大靠山,我可不敢记他的帐。”陈玉来说。
向天亮点点头,“录音我不听了,其他事我也不关心,你给我说说那批档案的事,刘国云的背后到底是不是另有其人。”
吸了几口烟,陈玉来道:“还真让你猜到了,刘国云的背后确实是另有其人,正是原县纪委书记、现在正在岱子岛监狱服刑的徐宇光,据刘国云交代,他很早就投靠了徐宇光,成为我和徐宇光之间的双面人,徐宇光知道我,而我却不知道徐宇光,这就是说,刘国云彻底的背叛了我。”
“在五位县领导决定清除干部个人档案上的污点记录后,每一位领导都推荐了一个自已信得过的人,参与具体的处理档案的工作,刘国云就是其中之一,但是,推荐刘国云的领导并不是徐宇光,而是当时的县委组织部长肖子剑。”
“当时肖子剑与刘国云并没有多少来往,他为什么会推荐刘国云呢,原来,刘国云在市党校学习期间,认识了肖子剑的秘书,并成为莫逆之交,刘国云向肖子剑的秘书透露了想投靠肖子剑的意图,肖子剑的秘书便向肖子剑推荐了刘国云,不久,肖子剑就把刘国云从县政府办公室调到了县委组织部。”
“就这样,刘国云好象又成了肖子剑的人,这个我是知道的,我不但不在意,反而很支持他,因为我不过是县政府办公室里一个不得志的副主任,对刘国云的进步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肖子剑不一样,他是县委组织部部长,提拨一下刘国云可谓举手之劳,果然,刘国云调到县委组织部不久,就成了副科级干部。”
“肖子剑对刘国云相当信任,所以他才敢推荐刘国云参与处理档案的事,可是,肖子剑万万没有想到,刘国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刘国云之所以投靠肖子剑,正是因为徐宇光的指派,那时候徐宇光和肖子剑斗得特别厉害,徐宇光才把刘国云派到肖子剑身边担当卧底。”
“肖子剑推荐刘国云,可谓正中徐宇光下怀,也让徐宇光萌生了私下截留档案的念头,因为要销毁的档案,全是干部的个人污点,谁要是掌握了这批档案,等于是拿住了几百个干部是把柄,象徐宇光那样阴险的人,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