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说,“惠兰姐,你说得倒是轻巧,人家背后有大靠山,彻底搞掉是不可能的。”
蒋玉瑛说,“咯咯,惠兰你有所不知,张行的同母异父妹妹王含玉,是天亮的好朋友,天亮爱屋及乌,不忍对张行痛下杀手呀。”
贾惠兰说,“那个王含玉我认识,原来在晋川镇卫生院当护士,是个美人儿。”
向天亮说,“臭娘们,人家在国外留学,可没招惹你们,你们就积点口德吧。”
胡文秀无暇说话,在两位“前辈姐姐”面前,她更没说话的份,但是她很勇敢,她趴在向天亮的两腿之间,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着,脑袋在做着鸡啄米似的动作。
蒋玉瑛笑着问,“天亮,你的宝贝你还满意吗?”
向天亮笑道:“刚入门的小菜鸟,马马虎虎而已。”
蒋玉瑛挺着一对巨峰骄傲地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文秀不会让你失望的。”
“呵呵,那老子就拭目以待吧。”
贾惠兰笑道:“玉瑛,你搞搞清楚,文秀是我的学生,第一课就是我给他上的。”
蒋玉瑛笑说,“惠兰,你顶多只是启蒙老师,”
贾惠兰又笑,“嘻嘻,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蒋玉瑛大笑,“咯咯,功劳分你一半,这总行了吧。”
向天亮一边连声笑骂,一边双手在蒋玉瑛和贾惠兰的玉峰上用力地揉搓起来。
下午六点差十分。
市机关宿舍小区附近。
陈玉来步行下班,根据向天亮在电话里的指点,他很快就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黑色奔驰轿车。
坐到副驾座上后,陈玉来看了一眼车后座,立即红起了老脸。
车后座上坐着三个女人,市发展银行行长蒋玉瑛,市第一人民医院外科主任贾惠兰,还有一位,正是陈玉来口中的宝贝、儿媳胡文秀。
驾驶座上的向天亮笑道:“老陈你脸红什么,大家都是熟人嘛。”
陈玉来有些尴尬,瞥了胡文秀一眼,忙着与蒋玉瑛和贾惠兰打招呼。
蒋玉瑛微笑道:“陈主任之所以红脸,恐怕是有特别原因吧。”
贾惠兰也笑,“当然是因为文秀了。”
向天亮咧着嘴直乐。
陈玉来不好意思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天亮老弟,你这是让我无地自容啊。”
向天亮急忙笑着说道:“老陈,你不必担心,这里都不是外人,惠兰姐,你是了解的,她是我的女人,玉瑛姐,其实她也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事不会往外传的。”
陈玉来看了一眼蒋玉瑛和贾惠兰,嘴里直咽口水,这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心说向天亮真是艳福不浅,居然都搞到了床上,真令人羡慕啊。
“惠兰,蒋行长,万望嘴下留情,嘴下留情哦。”
贾惠兰笑道:“好说,好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么。”
蒋玉瑛笑道:“陈主任,嘴下留情可以,但警钟长鸣是必须的,文秀现在已经是我和惠兰的妹妹了,只要你不再打她的主意,咱们就是好朋友。”
陈玉来只得笑道:“蒋行长说得是,说得是。”
向天亮帮陈玉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也别为难人家老陈,男人嘛,不过是犯了一次男人常犯的错误罢了,犯错误不可怕,改正了就是好同志,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贾惠兰点着头道:“对呀,你把我们三个带过来,而我们还不知道你让我们帮你做什么呢。”
向天亮笑了笑,“你们三个人的任务说简单,其实却一点也不简单,张行和刘国云是要抓老陈的现形,也就是捉奸捉双,但是,如果在被抓了现形之后,老陈还是不就范呢,所以,我估计张行准备了另一手,那就是毁老陈的名声,他很可能会在三楼汪子荣家准备了一帮女人,或者打开门引来隔壁邻居,你们三个人的任务,就是防止和阻这种情况出现。”
蒋玉瑛道:“没问题,这事交给我们了。”
陈玉来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进去啊?”
向天亮笑道:“老陈,咱们不急,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张行和刘国云早已埋伏在你家里了,而且,他们应该是埋伏在你那个储藏室里。”
“噢,咱们是要来个瓮中捉鳖啊。”陈玉来恍然大悟。
“呵呵,瓮中捉鳖只是一个开头罢了。”向天亮乐道。
陈玉来又问,“你还有后续打算?”
向天亮点着头笑道:“老陈,你是我的朋友,帮助你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因此,我要让张行从此不敢再找你的麻烦,与此同时,我要帮你查清刘国云的真实面目。”
“这,这能做到吗?”陈玉来有些不信。
向天亮拿出一个黑色小包,拍了拍说,“我包里有秘密武器,不怕他们不就范。”
贾惠兰笑道:“老陈你放心,你也不想想人家是什么出身,特务手段应有尽有,对付张行和刘国云,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这个我相信。”陈玉来点头道。
向天亮抬腕看表,“老陈,咱们走吧,再不进去,两个家伙就要等得不耐烦了。”
一前一后,相距十多米,而且是向天亮在前,陈玉来在后。
不过,向天亮和陈玉来进了公寓楼后,蒋玉瑛和贾惠兰却把向天亮的吩咐忘到了脑后,带着胡文秀也随后进了公寓楼。
女人比男人还要性急,向天亮和陈玉来刚进陈家门,门还没关上,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向天亮哭笑不得,只得让蒋玉瑛和贾惠兰及胡文秀也进得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