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影心又气又好笑,“彩珊姐,照你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陈彩珊很理直气壮,“当然有理了,我是主人,你们来我家做客,我要是喝醉了能行吗?”
向天亮听得忍俊不禁。
谢影心哭笑不得,继续问,“彩珊姐,你还有什么奇葩理由吗?”
“有。”
“什么理由?”
陈彩珊瞥了向天亮一眼,“这不是我的主意,是天亮的主意,我只是一个执行者。”
向天亮楞了,这个臭娘们,还真敢推卸责任啊。
可向天亮来不及开口,陈彩珊的手就“讨好”起来,在他的大帐篷上一番折腾,把他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谢影心也楞了,真要是向天亮的主意,她也不敢再追究了,“天亮,真是你的主意吗?”
“啊,这个这个……”向天亮吱唔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因为陈彩珊的手正在用力,紧紧地揪住了他那根昂首冲天的大柱子。
“什么这个那个,到底是不是呀?”谢影心追问道。
“这个这个……我不赖帐,这还真是我主意。”向天亮总算是“承认”了,而且很是一本正经,“不过,我不是对付你们,我是为了对付桌子对面的三个家伙,因为上次他们三个合伙对付我,我这一次也算小小的报复吧,当然,也顺便考验考验两位姐姐的酒量哦。”
冯来来笑着问道:“那要是接着喝,还是厚此薄彼吗?”
“这个得问女主人喽。”向天亮笑道。
陈彩珊嘻嘻一笑,“来来,我要是再敢搞小动作,你和影心还不把我吃了呀。”
谢影心问,“那你说,没掺白酒的红酒有什么记号?”
“就是酒瓶标签上写了个字母a呗。”陈彩珊不好意思地说。
“真鬼。”谢影心说,“彩珊姐,你自己说个数吧,准备自罚几杯?”
陈彩珊说,“影心,这个,这个就算了吧。”
“不行。”谢影心道。
“不行。”冯来来及时接腔。
陈彩珊用目光“求助”向天亮,向天亮笑道:“这个我不发表意见,我持中立立场。”
谢影心推了向天亮一把,“你说吧,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向天亮笑着说,“少数服从多数,影心姐和来来姐两票对彩珊姐一票,影心姐的要求获得通过,彩珊姐要自我惩罚,惩罚的方式是喝酒,至于自罚几杯么,我看就从轻处理,彩珊姐,你自罚两杯吧。”
“两杯就两杯,谁让我寡不敌众呢。”陈彩珊一边嘀咕,一边端杯喝酒。
不过,陈彩珊心里还是埋怨向天亮不帮自己说话,桌上不敢表示,桌下可把埋怨发泄出来了,向天亮那根大柱子顿时受到了特别的“摧残”。
待陈彩珊自罚两杯后,冯来来微笑着问,“咱们还接着成语猜谜吗?”
冯来来心里也有小九九,酒继续喝下去,才有“浑水摸鱼”的机会么。
陈彩珊和谢影心也催着向天亮出题。
向天亮想了想,看着陈彩珊说,“彩珊姐你听好了,我的谜面是:为什么公马跑的比母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