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影心和冯来来从洗手间回来后,徐群先已经醉“倒”了,与罗正信和谢飞鹤一样,也醉“倒”在椅子上。
不对头,太不对头了,向天亮心道。
三个人,同一个醉态,不吵不闹,这怎么可能呢?
向天亮想起上一次在罗正信家,眼前这三个男人的醉态,当时是这样的,徐群先边睡边磨牙,罗正信狂打呼噜,谢飞鹤嘴里唠叨。
难道说,这三位都在装醉?
可这三位为什么都要装醉呢?
再仔细地看了一遍,向天亮疑心更重。
对这种情况的处置,唯一的好办法就是,假设这三位都是真的在装睡。
向天亮脑子一转,想出了一个对策。
这时,谢影心和冯来来回到了原位。
冯来来笑着说,“向主任,彩珊姐,现在只剩下咱们四个了。”
谢影心笑着问,“天亮,彩珊姐,咱们要不要继续进行呀?”
向天亮没有开口,而是右手伸出去,挨个指了指桌子对面的三个男人,脸上装出了怪异的表情。
陈彩珊当然明白向天亮的意思,她冲着谢影心和冯来来点头,又朝对面的三个男人呶嘴。
谢影心稍稍一楞,她很了解向天亮,随即便明白了的意思。
冯来来大惑不解,正要开口询问,却被谢影心拦住了。
谢影心再稍稍使了个眼色,冯来来也是冰雪聪明的人,也知道了怎么回事。
三个女人互相看了看,再把目光集中到向天亮身上,等着他有什么表示。
向天亮在陈彩珊耳边嘀咕了几句,陈彩珊点点头,起身去了卧室。
接着,向天亮自己站起来,一边无声地坏笑着,一边踱到了三个男人背后。
忽地,向天亮双手疾动,在三个男人身上拍了起来。
谢影心和冯来来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敢询问向天亮在干什么。
陈彩珊回到了客厅,手里多了一砣棉花。
向天亮接过陈彩珊手里的棉花,捏上一些,搓成小团,塞到了徐群先的耳朵里。
很快地,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个人的六只耳朵,都被塞上了棉花团。
向天亮还很认真,来回走一遍,郑重其事地检查了一番。
“呵呵……好了,现在你们就是大声说话,他们也听不见喽。”
谢影心疑惑不解,“天亮,你这是干什么呀?”
向天亮说,“以免他们影响咱们喝酒啊。”
冯来来说,“可是,他们的眼睛分明在动,说明他们还醒着么。”
向天亮说,“不错,他们能看到,脑子也能想。”
陈彩珊说,“按我说,还是把他们搬到客厅去,咱们再继续喝吧。”
向天亮咧着嘴笑了,“有他们在旁边看着,我再和他们的老婆喝酒,想想也来劲哟。”
三个女人都红脸了。
谢影心道:“去你的,他们都醒着,万一拿掉耳朵上的棉花团,不是照样能听到吗?”
向天亮笑道:“放心吧,我在他们身上点了穴,他们只能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的手和脚都动不了。”
冯来来道:“他们能看又能想,仅仅堵上耳朵也没什么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