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彩珊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对谢影心和冯來來太了解了。
“哎,我的应对怎么样。”陈彩珊略有得意地问。
“不错,你回答自如,滴水不漏。”赞了一句,向天亮又笑着摇头,“不过,别忘了冯來來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有一个谢影心,我不了解冯來來,但我了解谢影心,她是机要员出身,xìng格沉稳,心思缜密,你的这一套故弄玄虚,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可能会骗过冯來來,也会暂时骗过谢影心,她们要是马上走了,说明你的计谋成功了,但是,我认为很难骗过谢影心,说不定她一回家,就会马上醒悟过來,因为只要运用否定之否定这个推理法,就能证明你是在真话假说和假话真说。”
“那,那怎么办,她们真的会來敲门吗。”
陈彩珊还真的有些紧张,不是紧张谢影心和冯來來上门來,而是紧张因为自己吃独食而伤了姐妹之情。
向天亮笑着安慰,“不急,咱们耐心地等待,她们在外面,咱们在家里,她们耗不起。”
陈彩珊将手电筒递给向天亮,“要不这样,你开保险箱,我去看看她们走了沒有。”
“你放心吗。”向天亮指着保险箱笑问。
“我放心。”陈彩珊用手抓着向天亮那根“柱子”,摇了几下,娇嗔地说,“我把自己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我相信老徐是个清官,他的保险箱里沒有钞票和珠宝。”
向天亮噢了一声,“不对啊,市委领导宿舍区不久前才正式启用,可你说罗胖子在去年年底就來过了,这不对头吧。”
“你还真的是细心。”陈彩珊笑着说道,“不错,这市委领导宿舍区不久前才正式启用,但实际上去年下半年就基本上竣工了,老徐和其他七位领导,在去年底就搬进來住了。”
向天亮笑着点头,“可是,万一老徐真的藏了私货,你可就百分之百地出卖他喽。”
“我信得过你。”陈彩珊挺了挺胸,骄傲地晃着她那对巨大的玉峰。
向天亮拿嘴亲了亲那对玉峰,惹得陈彩珊的身体颤抖不已,“好,我开保险箱,你去客厅看看她们走了沒有,注意啊,先不要出门,就躲在窗边看,视情况再出门看看。”
应了一声,陈彩珊离开了书房。
有了密码,对向天亮來说,开保险箱就跟玩儿似的。
保险箱里除了陈彩珊所说的罗正信带來的那个棕sè小行李包,果然沒有其他东西,沒有老徐的“私货”。
但是,棕sè小行李包里的东西,先让向天亮吃了一惊,继而又恍然大悟。
原來,向天亮曾经的死对头、原滨海县纪委书记徐宇光,曾经利用秘密手段,搜集了向天亮的不少材料和证据,这些材料和证据足以掀翻他和陈美兰,及他们苦心经营起來的势力和圈子。
徐宇光“出师未捷身先死”,來不及扳到向天亮,却被向天亮反将一军后进了监狱。
不过,徐宇光进了监狱以后,他整的向天亮的材料和证据,留下的只是复印件,复印件被向天亮烧毁后,材料和证据的原件却一直下落不明,这久而久之,成了向天亮的一块心病。
沒错,眼前这行李包里的东西,正是关于向天亮的材料和证据的原件。
好一个罗正信罗胖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到了徐宇光留下的东西。
更可气的是,罗胖子还把这些材料和证据悄悄地藏了起來。
徐群先也是,替罗胖子保管材料和证据,等于是罗胖子的帮凶。
陈彩珊的这个“见面礼”送得太好了。
向天亮微微地一笑,看來,对徐群先和罗正信这样的自己人,必须加强“政治思想”工作了。
这时,陈彩珊回來了,“天亮,我悄悄地走到外面看过了,沒有人沒有车,她们应该是走了。”
“嗯,你表现很好。”向天亮一边表扬,一边又一次解着陈彩珊的衣服。
陈彩珊反倒羞怯起來了,“我不懂,我……我该怎么做呢。”
坏坏地一笑,向天亮让陈彩珊跪倒在自己的双腿间,“臭娘们,现在你该懂了吧。”
陈彩珊望着向天亮那根“柱子”,沒有丝毫的犹豫,将头埋到了他的那里……
不料,向天亮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