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鹤也不甘落后,说出來的话还真的是在挑战,“东风吹,战鼓雷,今天喝酒谁怕谁,酒肉穿肠过,朋友心中留,干了。”
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向天亮。
六只女人的眼睛就更不用说了,它们的注意力,本來就在向天亮的身上。
谢影心是斜视,除了部分关注,大部分是关心。
陈彩珊是偷视,其实一坐下來,她眼睛里发出的余光,就对准了向天亮。
冯來來是背视,负责倒酒的她,就站在向天亮的身后。
“呵呵,那我也整两句。”向天亮笑着拿起了酒杯,“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只要心里有,茶水也当酒,酒是粮**,越喝越年轻,我也干了。”
向天亮也干了。
“爽快。”徐群先大声地赞道,右手跟着挥了一下,“上酒杯。”
陈彩珊面前还有两个空酒杯,她将它们推到了向天亮面前。
以三对一,这就要正式开战了。
接下來,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人各干一杯,向天亮要干三杯。
不过,现在上來的是两瓶红酒。
白酒红酒换着喝,也只有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这样的酒场老手才干得出來,向天亮心里笑道,三个家伙真的是想拿酒撒气啊。
冯來來开酒,负责倒酒的换成了谢影心和陈彩珊。
这回是徐群先带头,说出來的话,与他平时的形象截然相反。
“领导干部不喝酒,一个朋友也沒有,中层干部不喝酒,一点信息也沒有,基层干部不喝酒,一点希望也沒有。”
罗正信紧跟而上。
“能喝八两喝一斤,这样的同志可放心;能喝一斤喝八两,这样的同志要培养;能喝白酒喝啤酒,这样的同志要调走;能喝啤酒喝饮料,这样的同志不能要。”
谢飞鹤说出來的话更冲。
“男人不喝酒,活的象条狗,男人不抽烟,活的象太监,女人不化妆,白活在世上,男人不抽烟,白活在人间,我喝了。”
向天亮咧着嘴笑了。
“人在江湖,哪有不挨刀,酒逢知已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就赶紧跑,是个男人就喝倒。”
三杯红酒,连着下肚,向天亮面不改sè。
接着又换成了白酒。
还是徐群先先举起了酒杯。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
罗正信说出來的话,更符合他“管家”的身份,“不会喝酒,前途沒有,一喝九两,重点培养,只喝饮料,领导不要,能喝不输,领导秘书,一喝就倒,官位难保,长喝嫌少,人才难找,一半就跑,升官还早,全程领跑,未來领导。”
谢飞鹤的酒话也是风格独特,“甘为革命献肠胃,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红了眼睛喝坏了胃,喝得手软脚也软,喝得记忆大减退,喝得群众翻白眼,喝得单位缺经费,喝得老婆流眼泪,晚上睡觉背靠背,一状告到纪委会,书记听了手一挥,能喝不喝也不对,我们也是天天醉。”
又轮到向天亮了。
这时,有一只女人的手,放在了向天亮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