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个问题,万一天星投资公司要将货转移或外运,咱们有什么办法阻止吗?”
“嘿嘿,这个很好办,只要下得了这个决心,北城区通往三县区综合市场的公路和那段废弃公路上,有七八座桥,咱们预先埋上炸药和起爆器,如果天星投资公司要将货物转移或外运,咱们就炸桥断路。”
向天亮笑着说道:“本来我还有几个问题,现在看来你和必洋早有预案,而且很是周到,所以我就不问了。”
邵三河也轻轻地笑起来,“你问完了,该轮到我问你了。”
“呵呵,你有什么问题啊?”向天亮笑着问。
“第一个问题,咱们为什么不马上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
“以我对天星投资公司的了解,咱们要是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基本上能将天星投资公司毁掉,而市委书记张宏和副市长许西平在天星投资公司有巨大的利益,也就是说,毁掉天星投资公司,就等于是毁掉张宏和许西平,但现在还不能这么做,我想把这个毁灭留到最关键的时候用。”
“第二个问题,你估计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
“呵呵,你这个问题和第一个问题完全可以合起来问么,我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说实在话,我真不知道。”
“第三个问题,周必洋还在野外等着,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我的天,你不说我还差点给忘了,你打电话让他撤了吧。”
邵三河一边点头,一边拿出手机拨号。
电话通了以后,邵三河向周必洋转达了向天亮的意思。
通话完毕,邵三河一声叹息,“可惜啊,那么多货,价值不小哟。”
向天亮乐道:“三河兄,你怎么老是想着捞钱啊。”
“捞钱有什么不好,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邵三河道。
向天亮坏笑着问,“好,就依你所说,咱们吃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可你怎么运回来?要经过北城区再经南河县,兜一个大圈子才能运回滨海县,你能保证不被人家发现吗?”
“倒也是啊。”邵三河点着头道。
向天亮笑道:“别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了,我明天上午还有两个会议,咱们还是打道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