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天亮到來,章含喜出望外,关门,上锁,泡茶,当然还把自己的皮椅让出來。
章含个高,在百花楼里仅次于蒋玉瑛,白大褂穿在身上,就表现出两个特点。
一是白大褂变成了中短裙,连膝盖都不能掩住,**黑丝袜,特时尚xìng感。
二是白大褂有点瘦,反过來说,身体稍显丰满,上面两个地方和后面两瓣屁股,就显得更加突出了。
向天亮咧着嘴笑了。
章含的小rì子过得不赖,县人民医院副院长,一人之下三百人之上,丈夫长年不回家,儿子又住校,女儿杨小丹去了香港,章含堂而皇之地住在百花楼里,可谓工作开心,xìng福无忧。
“笑什么呀。”章含坐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你刚才关门上锁的时候,曾有过短暂的犹豫,你在犹豫什么呢,你是在犹豫,我來医院的事是马上告诉贾惠兰,还是等会儿再告诉她,因为马上叫贾惠兰过來,是共享,不马上叫她过來,是先來后到,也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章含红着脸嗔道:“去你的,知道了猜到了,也别说出來么。”
“呵呵……你们这对好姐妹啊,其实风格迥异,毫不冲突,恰相反,你们俩正好互为补充,相得益彰。”
“什么意思,你又取笑我们对不对。”章含分开向天亮的双腿,让自己跪坐在地板上。
向天亮笑道:“章含姐,我说的是你们两个在床上的风格,我和惠兰姐在一起的时候,象田径的中长跑,那是需要一点耐力的,而和你在一起,就象一百米或两百米的短跑,从一开始就是冲刺,需要的是爆发力和速战速决的能力。”
“咯咯……”章含的双手,在向天亮的大帐篷上折腾起來,“天亮,你这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向天亮哦了一声,“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我承认,刚才关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章含笑着说道,“但是,我这办公桌上有一条用电话线改装的电子通讯线路,是我和惠兰专用的联络线,我们两个都学过摩尔密码,刚才我已经通知惠兰说你到了,所以,她马上就会过來了。”
“可是,你把门锁上了,惠兰姐还怎么进來呢。”
“我的锁对别人有效,但对惠兰是发挥不了作用的。”
向天亮又乐了,“是吗,我來医院是探望陈乐天县长,可不是來接受你们两个的车轮战的。”
章含娇笑道,“你这又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么情况。”向天亮问道。
“陈乐天县长是昨天晚上住进特等病房的,他住进來后就立了一条规矩,只在上午和晚上见人,下午他要睡觉,是不见前來探望的人的,所以,你这个时候來,是白跑了。”
向天亮骂了一声,“他妈的,这是什么破规矩啊。”
“咯咯,上午我去过特等病房了,陈乐天县长哪有什么病呀,如果一定要说有病,那也是心病呢。”
点了点头,向天亮双脚翘到了办公桌上,再两腿一夹,恰好夹在章含的脖子上。
这时,贾惠兰进來了。
看到办公桌边的这一幕,贾惠兰嘻嘻地笑了起來,“哟,天亮你可真行,两条腿之间怎么长出脑袋來了。”
向天亮也笑着,“惠兰姐,这是有人要偷我的东西呢。”
“嘻嘻,谁呀,敢偷咱天亮的东西。”贾惠兰也挨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不等向天亮开口,章含先自个儿乐了起來,“惠兰,天亮身上有两支枪,一支肉枪一支金枪,你想要哪支枪呀。”
贾惠兰笑说,“我不要金枪要肉枪,金枪只能杀人,我可不想要,可肉枪被你拿在手上了,我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