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打击报复啊。”邵三河憨笑着。
“他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向天亮骂道,“老子要是连自己的姐夫都保不住,这副县长还当个屁啊。”
想了想,邵三河道:“天亮,你我千万不可莽撞,我要查泄密者,只能悄悄地查,你要保南,我看暂时不能保。”
“为什么不能保。”向天亮瞪起了两只眼睛,“我姐夫不保,你也要受牵连,你私改档案,这责任足以让你从现在的位置上滚下來。”
邵三河问道:“你想过沒有,万一这是廖仲文故意设下的圈套,引你我主动出手,从而把你我给套进去呢。”
“嗯,这倒是个问題。”向天亮思忖着道,“三河兄,你提醒得对,要是廖仲文早就把事情做实了,我们一出手就会上当。”
“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补救。”邵三河说。
“你准备怎么补救。”
“我负责办事,出主意得由你來。”
向天亮皱起了眉头,“三河兄,你的老部队还能联系上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个容易,前阵子还联系过呢,我所在的团长,现在是军长了,我给他当过jǐng卫员,他该能给我点面子,还有我原來的团政委,现在是东南军区军事学院政委,当初他那七岁的宝贝儿子掉到河里,就是我救的。”
“这就好办了。”向天亮笑道,“既然你一开始就弄虚作假了,那就索xìng弄虚作假到底,一,你立即联系你的老团长老政委,将整个事件告诉他们,他们应该会保你的,二,将整个事件告诉告诉市jǐng备区司令方成军,他会帮助你的,三,马上和我姐夫联系,在他被调查之前,你们要订好攻守同盟,四,把的那六位同乡战友找到,先揪出那个泄密者,剩下的几位,以你的身份,肯定是会帮你的……这样一來,所有人都能证明,我姐夫的档案里确实沒有那个党内严重jǐng告,留党察看两年的处分,那这个写匿名举报信的家伙,不就吃不了兜着走嘛。”
邵三河点着头道:“与此同时,如果等我把这些事都办妥之后,廖仲文才开始进行调查,就说明他在帮我们,是出于好心,起码是送我们一个人情,为他自己留一条后路,这就是说,廖仲文是我们可以系取团结的对象。”
“行,算你三河兄还沒糊涂。”
拍拍屁股,向天亮起身走了。
可是,第二天上午九点,李南就被县纪委的人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