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晚肯定会输,这第一盘抓的牌就这么差,向天亮根本沒想和牌,只要不点炮跟着别人出牌就行了,所以,别人出什么他就打什么。
章含说,“哎,天亮你还跟得紧唷,我打一个八洞。”
向天亮笑说,“紧跟领导不容易犯错误嘛。”
蒋玉瑛摸牌时,用手指边摸牌边说,“來一个那个。”
章含笑问,“你想哪个。”
蒋玉瑛也笑,“当然是我想要的牌呀,未必还想到哪个去了,唉,结果是条三角裤,沒用的拿來作什么,早点打。”
三角裤就是三条,也叫三索。
三七张子是jīng品,向天亮手里正好有一对,他想把牌给碰乱,让三个女人都和不了,便笑道:“弄……我弄你的三角裤。”随手就拿出一对三条碰牌。
弄就是碰,是向天亮的“发明”,打牌的和看打牌的都笑了。
章含道:“好,你弄了玉瑛的三角裤,就该我來摸了。”
杨碧巧笑道:“章含,你又不是‘女同’,玉瑛的三角裤被弄了去,你摸什么摸呀。”
章含娇笑,“我在天亮下面,不是我摸,难道还该你摸不成。”
蒋玉瑛忙笑道:“对对对,你是在天亮的下面,当然该你摸,顺手嘛。”
章含一摸到牌,就咯咯地笑了起來:“巧了,就这么一条三角裤,让我给摸到了,穿上,穿上。”
便把三条给大家显示一下,插入牌中,可多了一个二条,只有打掉,章含边打出來边说:“打一张长根,你们哪个要。”
杨碧巧又笑起來,“我们都有一根了,就是天亮身上那一根,你最好自己留着么。”
说着,杨碧巧摸了张七万,和手里的牌上下不挨张,叹道:“真是倒霉,摸个**呀,尽是烂牌,只有打了。”
章含笑说,“那东西这里只有一根,我不和你争,由着你摸。”
向天亮嘿嘿地坏笑起來,“要是摸涨了沒法治啊,我还是自己摸自己的吧。”
蒋玉瑛娇笑一声,“自己摸自己的,那叫自抠么。”
章含也笑,“那叫**,咯咯……”
杨碧巧无奈地说,“还有完沒完呀,我说一句你们说那么多,打七万打七万。”
蒋玉瑛正要摸牌,向天亮道:“我再弄她一回。”
向天亮手上的牌,七、八、九的万字是靠着的,多一个七万,本可以跟着打出去,可他把七万碰了,跟着打一个八洞。
蒋玉瑛白了向天亮一眼,“喂,你在我下面一弄一弄的,你到底还让不让我摸哟。”
章含笑道:“弄你的下面应该舒服,你还不高兴呀。”
说着,章含伸手摸牌,是一个沒用的九洞,才把八洞打了又來九洞,这不是成心作对么,“呀,这个越摸越大了。”随手就把九洞打了。
向天亮又笑,“章含姐,大不大的,你问问我身边这两位啊。”
陈美兰和贾惠兰的手,还在向天亮的那里停留,那根柱子确实越來越大了。
蒋玉瑛低头看了一眼桌下,笑道:“不但越來越大,恐怕是越摸越硬吧……”
陈美兰和贾惠兰异口同声,对向天亮说,“天亮,玉瑛在笑我们,你多弄她几回。”
向天亮乐道:“我倒是这样想,可手里沒本钱啊。”
贾惠兰笑道:“天亮,你一定要让玉瑛沒有机会摸。”
这时,蒋玉瑛冲着向天亮身后的戴文华和张小雅使了个眼sè。
戴文华和张小雅心领神会,只见两个人相视一眼,移到贾惠兰身后,乘其不备,一齐用力朝贾惠兰的后背推去。
呀的一声,贾惠兰措不及防之下,身体已整个到了桌下。
麻将桌下可是个陷井,除了四条桌脚,还有八条人腿,可谓是进得去出不來,而贾惠兰原來的座位,已早被张小雅占据了。
“天亮,你也不管管,她们都在欺负我……”
贾惠兰的话音未落,身体就被向天亮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
戴文华笑着嚷道:“喊什么喊,反正闲着也是闲,你就好好地侍候天亮,侍候不到位,不许你出來。”
顿时,棋牌室里又充满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