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海斌又是一楞,“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向天亮慢慢地微笑起來,“你的调离,即使你办完了其他手续,也还两个重要关口要过。”
“关口,哪两个关口。”
向天亮微笑着说,“沒有省委组织部长高玉兰的签字,你进不了省rì报社,沒有县委书记陈美兰的同意,你也一时走不了。”
卢海斌又盯着向天亮,“你在威胁我。”
笑了笑,向天亮道:“你要是一定把我的话理解成威胁,那我也不会反对。”
“噢,真是威胁。”卢海斌点着头道,“向天亮,说白了吧,你关心的不是我的调动,而是关心我调走以后,贾惠兰她会不会也跟着调走。”
向天亮还是笑,“你要是一定这样理解,我也不反对。”
“向天亮,别忘了贾惠兰是我的老婆。”
摆了摆手,向天亮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在走之前,要对县委有个交代,不然的话,你会对不起待了二十年之久的滨海县的。”
说罢,向天亮起身就走,
向天亮的想法很简单,卢海斌可以调走,而贾惠兰最好不要离开,
他舍不得贾惠兰,
贾惠兰的浪劲,给向天亮带來的欢乐,实在是太多了,
一个电话,贾惠兰就屁颠屁颠地从医院里出來了,
贾惠兰走路的姿态也独具魅力,屁股一扭一扭的,穿着白大褂,xìng感极了,
“笑什么呀。”贾惠兰钻进了车里,
向天亮发动了车子,“贾姐,你走路的姿势太迷人了。”
“贫嘴。”贾惠兰伸手拧了向天亮一下,“哎,去哪儿呀,我还正上着班呢。”
“本县长要找贾惠兰同志谈话。”
向天亮将车开到了医院后面的林荫道上,
车窗的窗帘刚关好,不等座椅椅背放下,贾惠兰就爬到了向天亮身上,“领导,是不是想我了。”
“也想,也不想。”向天亮笑着说,
“不解释……那,那我要抓紧时间了。”
嘻嘻一笑,贾惠兰就将脑袋埋到了向天亮那里,
“贾姐,你家老卢要调到省rì报社工作,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贾惠兰急忙起身,“你刚才说什么。”
“你家老卢要调到省rì报社工作了。”
贾惠兰楞住了,“不会……不会吧。”
“老卢沒跟你说吧。”向天亮笑着问道,
贾惠兰摇着头说,“沒有。”
“果然这样,老卢够yīn的。”
贾惠兰说,“他知道你我有事,早就和我同床异梦,象这种事,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
“那倒也是。”向天亮笑着问道,“贾姐,现在的问題是你怎么办,是夫唱妇随,还是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我肯定不走。”贾惠兰双手紧搂着向天亮,“天亮,我可跟你先说好了,不管老卢调走不调走,我的父母我的家都在这里,我是不会走的,就是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我要赖着你,赖你一辈子。”
“呵呵……这个沒有问題,也不是问題。”向天亮思忖着道,“问題是怎么妥善解决这件事,大方向是老卢走你不走,大目标是老卢要走得开心,你留得安心,不要有什么风吹草动。”
贾惠兰问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