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笑个不停。
方云青拿出钢笔,又接过向天亮手上的笔记本,笑着说道:“三位不能白來,给我來几个笑话吧。”
邵三河对向天亮笑道:“这是老方的规矩,进他家的门,得每人讲三个段子。”
“哟,我一点也沒准备啊。”向天亮挠着头,咧嘴而乐。
坐在观察镜前的周必洋,头也沒回的说道:“老方,我先说一个吧,说,计划生育干部下村调查,问一个老农民,同志,你知道近亲为什么不能结婚吗,老农民憨厚地笑道,亲戚嘛,呵呵……呵呵……太熟了,不好下手呗。”
“哈哈……我也说一个吧。”邵三河笑着说道,“说某单位有一个老处女,年年参加计划生育表彰会,总看着别人受表彰,心里极不平衡,便找单位领导,要求给个称号,领导想了一夜,次rì送她一面锦旗,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抗rì英雄。”
房间里笑作一团。
轮到向天亮了,他想了想说道:“说有位女领导加班后夜归,车突然被拦,两个男的冲上了她的车,一个男的威胁说,老实点,我们是劫sè的,女领导闻言,笑骂道,他爹呀,这么愉快的事,搞得这么紧张干什么,吓死了,我还以为被双规了呢。”
“天亮,你这段子有内涵,太有内涵了。”方云青笑道,“必洋,该你了。”
周必洋道:“说有一老汉求子心切,八年中却生了八个女儿,一天晚上,望着满炕的母女,老汉伤感的叹道,前半辈子cāoB忙,后半辈子B满堂,大B小B躺一炕,中间躺个B大王。”
“必洋,你这个说得不象笑话不象段子,太沒水平了。”方云青评论道。
周必洋笑道:“我就这个水平啊。”
邵三河又说了一个,“有一个老师出了一道数学題,问男生求出來沒有,男生说,求出來了,一尺长,老师说,有点长,又问女生求出來沒有,女生答,求不出來,老师说,你们呀,不是求不出來而是你们根本就沒有求。”
方云青赞道:“邵局这个段子说得妙,求球同音,很有水平嘛。”
又轮到了向天亮,“老方,我给你背几句吧,说,与情人睡是发展优势产业,与寡妇睡是盘活闲置资产,与小姐睡是促进妇女再就业,与女同事睡是用好地域资源,与女上级睡是推动产业升级,与女下级睡是为下游产业注入活力,与大龄女睡是振兴老工业基地,与少女睡是培植朝阳产业,与女朋友睡是加速设备折旧,与老婆睡是巩固传统产业。”
“呵呵……”
“哈哈……”
方云青一边记着,一边大赞,“县长就是县长,太有才了,这个我得好好的领会领会。”
“顺口溜么,我倒也有几句。”周必洋笑着说道,“霹雳一声震天响,三陪小姐要入D,基层领导很紧张,急忙请示Dzhōng yāng,书记微笑把话讲,这帮sāo货真敢想,马上整顿娱乐场,全部抓來慰问D。”
向天亮笑道:“必洋兄,你的这个想法,我表示举双手赞成。”
“那你就向zhōng yāng打报告吧,但别说是我说的,呵呵……”周必洋大笑。
已经一瓶啤酒下肚的邵三河,也接着來了个晕段子。
“有个男的,知道妻子与领导不轨后,愤怒的找到领导的妻子,领导的妻子气极了,她说,咱们上床报复他俩,事毕,领导妻子说,我还生气,再报复一次吧,一连來了三次,那男的跪倒趴下,告饶道,求求你了,我已经原谅他们了。”
方云青笑着说:“邵局,你这个笑话就更有水來了。”
向天亮乐道:“这个领导太沒能力了,外面彩旗飘飘,可家里的红旗倒了,我看他离完蛋也差不多了。”
方云青道:“天亮,你再凑一个,就算齐了。”
“我说不出來了。”向天亮挠着头笑。
“我不相信。”周必洋道。
邵三河说,“我也不相信。”
“想一想嘛。”方云青催了。
向天亮坏坏说,“我说一段,怕得罪人啊。”
三个jǐng察异口同声,“不得罪不得罪。”
“呵呵……那我说了啊。”顿了顿,向天亮坏笑着说道,“扫黄队,吃喝piáo赌样样会,刑jǐng队,案子沒破人先醉,交jǐng队,躲在树下等机会,巡jǐng队,街头街尾看阿妹,治安队,赶走piáo客自己睡,女jǐng队,天天陪着局长睡。”
邵三河和方云青先是楞了楞,然后,都不约而同的苦笑起來。
向天亮急忙笑道:“对不起,得罪了,得罪三位局长了。”
这时,坐在观察镜前的周必洋喊了起來。
“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