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地方呢,装过别人的酒,就象个旧瓶。”向天亮伸手撩起徐爱君的裙子,一把将她的小内裤扯了下來,“就是这里,是个旧瓶,装过别人的酒的瓶子,呵呵……”徐爱君娇羞万分,身体不住的颤抖起來,“而我的酒呢,从來沒流到过你的瓶子,现在我问你,咱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八爷……”
“快说。”
“不知道……”
“不回答,我可是要揍你的小屁股的哦。”向天亮的手,象征xìng的在徐爱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是,是新旧,新旧结合……”徐爱君哪敢不回答,她的小屁股,在市建设局政研室是被向天亮揍过的。
“不好听,不好听。”向天亮摇着头,一边启发道,“你是旧瓶,我是新酒,嗯,该叫什么呢。”
“旧瓶,旧瓶和新酒。”
向天亮还是摇头,“也不好听,这个‘和’字不鲜明,难以突出两者之间的关系嘛。”
“那,那就叫……叫旧瓶装新酒……”
“旧瓶装新酒,这个好,这个好,呵呵……”向天亮放下双腿,一把将徐爱君抱了起來,“徐姐,那你这个旧瓶,愿意装我的新酒吗。”
“八爷……”徐爱君被撩拨起來了,丁香小舌主动的伸出,在向天亮的耳边轻吻起來,“八爷,你,你想装就,就装吧。”
“可是,我有个规矩,装过我的酒的瓶子,不能再装别人的酒哦。”
“谨遵八爷之命。”
向天亮嘿嘿的笑着,抱着徐爱君走到沙发边,将她扔到沙发上,自己飞快的扑了上去……一个多小时后,向天亮走出财务总监办公室,又进了对门的人事部经理办公室。
人事部经理是三十四岁的陈琳,她也曾是向天亮的部下,和徐爱君的经历几乎是一样的。
如法炮制,继续进行旧瓶装新酒活动,人事部经理的办公室里,奏响了最美妙的交响乐……这又是另一番景象,陈琳的身体更为娇小,xìng格却很是奔放,而且年初的时候就离了婚,孩子也判给了老公,用她自己的话说,无牵无挂,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激情过后,她的一对玉臂还缠着向天亮的脖子不放。
“八爷……你真厉害呀……”
“琳姐,你一定是饿了好久吧。”向天亮笑着,在陈琳雪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嗯,为了你,我都熬了半年了。”陈琳意犹未尽,语带委屈。
向天亮叼上了一支烟,“傻不傻,就两小时的车程,你就不能自己來找我吗。”
“这个么……是我自己咎由自取。”陈琳拿过打火机,为向天亮嘴边的香烟点上了火,“我以前帮别人监视你,打你的小报告,所以我向美兰姐请求调过來时,她一直沒答应,说要考验我,这一考验,就考验了我小半年。”
“呵呵……”向天亮咧着嘴乐道,“他妈的,现在也不晚嘛,瞧你刚才那sāo劲,一点也不象徐姐,人家那叫含羞答答,半推半就,你这是疯子上树,满地落叶。”
“咯咯……八爷你喜欢哪一种风格呀。”
“都喜欢,都喜欢……只要你保保持自己的风格,我就喜欢哦。”
良园虽好,不是久留之地,隔壁还有一个公关部经理于曼青在等候,向天亮只得放开恋恋不舍的陈琳,打起jīng神离开了人事部经理办公室,留下的是满地狼籍。
于曼青沒当过向天亮的部下,但她也当过卧底,曾被市建设局副局长陈文运派到财务处,监控当时的处长陈美兰和副处长杨碧巧。
与徐爱君和陈琳不同,于曼青只有二十五岁,已婚但沒有孩子,少妇风韵毕露无遗,尤其是她穿着白sè的吊带衫,小胸脯尖尖的,令人遐想无限,下面的那条红裙子超短超短,两条长腿几乎全部无遮无拦,稍稍弯腰,就将里面那条粉红sè小内裤暴露了出來。
抱着于曼青,向天亮坐到沙发上,笑着问道:“于姐,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是最不愿意离开市建设局的那一位吧。”
“八爷,你是怎么知道的。”于曼青红着脸问。
“我是猜的。”
“嗯,我本來不想离开市建设局,而且还要我辞去公职,老实说,我是不愿意。”
向天亮又问,“那你为什么又來了呢。”
“嘻……市建设局八楼所有的姐妹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还待得住吗。”
“哟,这么说,你现在还是不甘心啊。”向天亮的右手,扯掉于曼青的吊带衫,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抚摸起來。
“也不是呢。”于曼青不躲不闪只是唔了一声,小胸脯反而挺得更高。
“那我猜猜啊。”向天亮笑着说道,“如果我亲自让你來,你一定毫不犹豫的过來,对不对。”
“不是的了。”于曼青羞道。
“是不是。”向天亮的手抓住了于曼青胸前的一个小山包。
“是,是……”
四片火热的嘴唇凑在了一起……两个身体也倒在了沙发上……“嘿嘿……于姐啊,徐姐和琳姐是旧瓶装新酒,你可是新瓶装新酒,要好好努力哟。”
“啊……别……”于曼青轻轻的叫唤着,“八爷,八爷……我等了你仨,仨个月了……使劲,使劲捣吧……哟……八爷……八爷你……你好狠……好狠呀……”
“嘿嘿……sāo娘们,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新瓶装新酒,更让向天亮來劲,沙发也被他的疯狂,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滑动起來。
夜深人静,战过之后,更是万籁俱寂。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梦中的向天亮。
“天亮,快出來,黄颖她们……她们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