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惠兰惊讶地看着向天亮。
“哎,惠兰,是不是这样的呀?”章含问道。
看着向天亮,贾惠兰红着脸道:“天亮,你,你太可怕了。”
向天亮自得的耸了耸双肩,“观察、分析和判断,你家老卢是个纯粹的知识分子,夹着尾巴过日子,手中有权不知道用,每天起床和上床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保护自己,象你家老卢这样的领导,当然想找点我的小毛病了。”
贾惠兰抬起了头,“不错,正如你说的一样。”
章含笑道:“现在好了,想找人家的把柄,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才不跟你一样呢。”贾惠兰嘀咕道。
“咯咯……我一百步,你五十步,你还笑我呀。”
向天亮左瞅瞅章含,右瞧瞧贾惠兰,咧着嘴乐个不停,只要是女人与女人拌嘴,他是最最开心的。
这样挺好,大家都下水了,谁也不会真的笑话别人,至于斗嘴逗闹,正好可以增加点情趣。
“天亮,感觉如何呀?”章含娇笑着问道。
“什么感觉啊?”
指了指贾惠兰,章含笑道:“我是说惠兰呀。”
“呵呵……小桥人家,流水潺潺,鸟语花香,甘之若馀。”
“哟,那跟我比如何呀?”
向天亮乐道:“各有风采,不可比,不可比也。”
贾惠兰被说得又是满脸通红,只能狠狠的拿眼睛瞪着章含,“你又來了是不是?”
向天亮笑着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两位,该干活了。”
“怎么干呀?”贾惠兰也站了起來。
“你们两个听好了,密室里有钱子坤留下的脏款,咱们可一分也不能动,除此之外,凡是他留下的照片底片和录像带,统统的搬出來,院子里的那个大水池看到沒有?正好沒水,可以当作焚烧池使用,你们俩负责扔进去,我负责点火焚烧,注意,烟雾会很难闻的,你们找条毛巾,沾上水后把嘴和鼻子捂起來……”
向天亮一边说着,一边踢开了卧室的门。
真沒想到,钱子坤的卧室里,也放着一堆堆照片和录像带。
向天亮掀开那张床,找到了密室入口,往下看了看,一伸腿就跳了下去。
摸黑往下走完了十几级台阶,先在墙上找到电灯开关,打开灯后,密室里的一切立即映入眼帘。
密室的空间不小,高达三米以上,长至少有七八米,宽也有三米左右。
一排排书架,分成了左右两堆,左边的书架上是一捆捆的钞票,右边的书架,是无数的照片和录像带。
向天亮往两边的书架上只看了一眼后,却把目光移向了中间空着的墙壁上。
他咧着嘴笑了。
因为那墙上挂着一张巨幅照片,正是贾惠兰的玉照。
照片上的贾惠兰,身上什么都沒有,一览无余,双手盘在后脑勺上,一腿立地,另一条长腿高举过头顶……他妈的,真是太那个了。
向天亮热血上涌,那里噌的立正起來。
“看什么呀?”
贾惠兰也下來了。
“看你啊。”
贾惠兰看着照片上的自己,俏脸腾的红了起來。
“看什么看呀……”
“嘿嘿……臭娘们,真是骚啊。”
“天亮……”贾惠兰嗲声嗲气的嗔着,扭着小屁股向巨幅照片走去。
向天亮跟着过去,嘴里坏坏的笑着,“贾姐,照片拍得不清不楚,能不能让我实地考察一下啊。”
贾惠兰走到墙边,伸手去扯照片,不料,向天亮把她按在了墙上,动作熟练、迅速,如此这般,滋的一声,狠狠的冲了进去……
“哎呀……”
“臭娘们,看你那骚样,老子要再教训你一次。”
密室当成了战场。
……
下午三点半,向天亮带着章含和贾惠兰,坐进了停在胡同里的轿车上。
邵三河也很准时,带着他的手下來了。
向天亮舒了口气,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伸手到车窗外,向邵三河摇手招呼。
现在,他可以安心的去参加县“两会”开幕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