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酸软的感觉却在全身蔓延,全身所中的怪鸟尾刺也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三人就要坚持不住了。
就在三人感觉有些绝望时,吴治江泥潭方向一声轻吟的鸣叫响起,那群对他们攻击的怪鸟突然停止了攻击,满天针影也消失不见。
几人又攻击了几枪,才在狼头的示意下停止开枪,看着满天的怪鸟,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怪鸟为什么停止攻击。
你们怎么样,没事吧,狼头忍住身体的酸软不适,问傻豹和小刀道。
小刀摇摇头道,没多大问题,就是全身酸软,有些无力。
我也没事,不过这感觉真难受,酸痛无力,就像力量从身体中抽空一样,又有些像生了重病全身毫不着力,我都想坐下了,傻豹也是无力的答道。
恩没事就好,我也想坐下,不过我们坚持下,看对方有什么反应,别一会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也不知夜星怎样了。
狼头你说这些怪鸟为什么突然停止攻击,他不会看我们累了让我们休息会吧,还是他们那些尾刺已经供应不上了,不得不停止。
你小子这时还有心开玩笑,早知道就应该让那些怪鸟多给你几针,怪鸟停止攻击是刚才那声鸣叫传来之后。
我想是不是那只怪鸟头领下达的停止攻击的命令,可它为什么停止攻击,我们打死它这么多手下,难道它就不想报仇?狼头也是有些感觉奇怪的说道。
唉,谁知道呢,自从进入丛林就不断遇上这种怪事,只不过这个稍微特别点而已,我们也无法弄清楚,我看还是不要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了,还是想想怎么将夜星救出来实际些,傻豹也是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
救,我也想,但现在这些怪鸟刚刚停止攻击,我们连情况都没有弄清楚,都浑身酸软无力,夜星是什么状况也不知道,现在它们又没有离开,还在上面守着,我们连动都不敢动,怎么救人离开,小刀也是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等起。
恩,就是等,等看看它们的反应,和看看夜星那边传来的声音后它们停止攻击的原因再说,我们现在没得选择,只有等。
那好,我还是坐下等,不然身上这酸软的感觉真难受,说着傻豹靠着一块石头坐了下来,也不管地上还留着雨后的水迹。
见他这样狼头和小刀阻止都来不及,但看他的动作没有引起空中怪鸟的异动,两人也是相视一眼,背靠背坐了下来。
其实不仅傻豹,就是狼头和小刀两人也是被酸软的不适感折磨的不轻,要不是怕引起怪鸟的攻击,早就想坐下了。
现在见傻豹坐下没事,两人当然也就不再顾及,也是顺势坐了下来,不过三人依旧保持着原本的防御阵型,背靠背互为犄角。
而对于三人的坐下那些怪鸟没有任何反应,即没有对他们发起攻击,也没有飞走离开,就这样在周围空中停留,之听见翅膀扇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看着手中的大头怪鸟头领突然鸣叫,把吴治江吓了一跳,他以为对方又要下达什么攻击命令,不由得紧张的看着空中还在对他进行攻击的怪鸟。
直到看得那群怪鸟停止攻击他才算放下心来,知道这只大头怪鸟头领刚才不是攻击命令,而是停止攻击的信号。
他不由得对这只怪鸟头领的智慧有些吃惊,它居然知道自己不杀它,投桃报李的下达停止攻击的命令。
他用泥潭上面浮起的水浇在怪鸟身上,将它身上头部的稀泥冲刷掉,但并没有放开对方的意思,看着对方那人性化的眼睛在那里骨碌乱转,不时看他一眼,面部的表情就尤如一个顽皮的小孩在玩耍。
但又生怕大人批评,不停用眼睛窥视,看大人的反应一样,看着怪鸟这样吴治江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是放也不对,杀也不是,不管了,先看看狼头他们怎样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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