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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年的历史,被浓缩于一册,方块字坚实地连缀在一起,像一条被折叠的长城。满是天灾**、狼烟战火,满是帝王将相、官宦子弟、才子佳人,满是仁人志士、相士巫师、屠夫恶棍……看着看着,疑是眼花了,疑是史官遗漏了,几千年来,科学为何从未被提起?有着先秦的诸子百家,有着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的灿烂文化,然而它们并没有使我们国力鼎盛,民族富强。
对一个想始终威严、永远强大的民族而言,仅仅只拥有繁荣的文化是远远不够。只有依赖科学,仰仗大量如爱迪生这样的一生有一千多项发明的科学家,仅有二百多年历史的美国才能傲视群雄、称霸世界。我们引以为荣、叹为观止的仅仅是文化,而文化并不能使一个民族强大。
几千年来,人们只需熟读四书五经,懂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就可以金榜题名,就可以为官,就可以治理天下。而科学是什么?它可以让人平步青云吗?可以让人光宗耀祖吗?可以让人名垂青史吗?在皇帝阔大的宫殿里,有皇亲国戚,有官僚弄臣,有文人墨客,有浪人小丑,但独独没有科学的一席之地。从帝王到平民,从没有人用余光扫一眼流浪的科学。
但却只有科学才能使一个民族的脊梁永远坚挺!一个没有科学技术作为支撑的王朝,怎能不一点点破败腐朽没落?怎能不任人宰割蚕食凌辱?科学没有国界,是超越人类的,而道德、时尚、艺术都有是狭隘的,受民族、阶级、时域的限制。观念会漂移,制度会腐朽,道德会蜕变,文化会黯淡,只有科学永恒不变。科学是衡量世界最客观、最公正的尺度。
没有科学就没有未来,正是因为如此,西北不惜一切通过引进外来智力、后世技术引进等诸多方式发展自身的科学技术,以期改变中国在科学技术上远落后于世界诸强国的现况,除了建立教学机构之外,同时建立了大量的研究机构,数百家研究所、几千名中外专家数千名实习学员的奠定西北科研工作的基础。
西北的科研机构的基础一是西北大学和各个技术专门学校,但是最为重要的还是各类研究所,这些研究所中在人们的眼中被分成三种一是由西北政府投资建立的研究所、二是由各类基金会和企业赞助、投资的研究所,三是一些技术专家的个人研究所。前两类在西北的研究所中最为广泛,人们的眼中西北的研究所似乎只有这三种。从事技术研究会给人们带来财富、声望、荣誉等等,正因为如此投身技术研究在西北是种潮流和时尚。
但是还有一类研究所却是不为人们所熟知的,即便是他们取得惊人的成就同样默默无闻,尽管他们因此取得无比的荣耀,但却没有任何宣传机构宣传他们的成就和荣耀,这一类研究所就是隶属于西北国防科技委员的各个秘密研究机构,这些研究所大都设立在偏远的军事基地内或是偏远了无人烟的戈壁或沙漠之中。
沙漠意味着什么?死亡、荒芜、苍凉……然而,当你进入巴丹吉林沙漠,你会惊叹它诠释了一个沙漠新概念,完全颠覆了对于沙漠的认识。它生机勃勃,有静谧柔情的海子、蓬勃飞扬的芦苇,晨钟暮鼓的古刹,甚至连绵不断的沙丘,都显得气势磅礴。一些来一这片沙漠的欧洲人曾经用“上帝画下的曲线”来形容这里。
在巴丹吉林沙漠腹地的千里无人区的大戈壁上,这里和其它地方的生机勃勃不同,没有水、没有植物、没有野生动物,有的只有戈壁滩上无数的碎石和远处沙漠之中那些高大沙丘,这里拥有着世界最高大的沙丘,有的只是那些相对高度达到300--500米的鸣沙山,响沙如雷鸣,又酷似战斗机群的轰鸣,沉闷而深远,响彻十几里外。
但是在这片戈壁滩上却耸立着一座基地式小城,他的周围完全被铁丝栅栏、岗哨包围,岗哨上站立的那些持枪的军人,显示着这里是一处军事基地,基地式的小城被铁丝分割成了多个区域,最外围的机场、然后是军营、再接着数座大型建筑,这里没有悬挂的国旗或军旗,有的只是骨子里渗出的戒备森严。
这里是在地图上从没有标识出来的国防科技委员会第二研究所,这里从事着生物技术研究,在国防科技委员会的代号是x-2基地,这里云集着近百名来自中外的生物专家和病毒学专家以及相关的技术人员,在基地内有一个加强营接近一千人基地守备部队保护基地的安全。
在x-2基地内的三号建筑的地下是一处完全被隔离的生物试验区,空气过滤设备和超压集体三防系统使得这里的所有的一切完全与外界隔离,进入这里时需要穿上防护服,并经过多重消毒、清洗,这里从事着最为危险的流行性生物病毒研究与防治,研究所始建于河套地区肺鼠疫流行。
“又失败了!”
方子南看着病发的试验鼠恨不得把身后的连接的空气皮管扯掉,然后把防护帽脱掉狠狠的摔在地上,无数次的试验都失败了,这种从未见过的流感折磨着研究所里的每一个研究员,无论是他是中国人或是美国人或是俄国人。
两个月半前,当第一批病毒毒株运抵研究所后,研究所便停止了对肺鼠疫、炭疽、伤害等流行病的研究,集中的全部的力量研究这种重流感病毒,但是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尽管这种重流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但是主任的不断施加的压力显然比人们想象的更为严重。
“明明没有错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方子南不断的回忆着疫苗的制取过程,整个过程完全是按照所里提供的流感疫苗制取技术资料进行,根本没有任何错误,可是为什么却偏偏没有任何做用?压力,来自主任办公室和边防军司令部的压力,让已经穿上了军装的方子南几乎透过不气来,整个研究所的气氛随着这些压力而变得越发紧绷起来。
新型流感病毒培养是在鸡蛋里完成的。这鸡蛋不是一般的鸡蛋,是经过受精并孵化了11天的“蛋胚”。将种毒(种毒由研究所统一提供哈斯克尔县未变异病毒)接种至蛋胚里后,随后技术人员要对蛋胚进行3天左右的再孵化,让禽流感病毒在其中培养复制。之后经过冷却,从中提取出足够的病毒液。然后作常规的浓缩、灭活。
这样制成的是疫苗的半成品,它还需要经过14天的严格检验,通过后才能用来制成疫苗。通过检验的半成品要成为疫苗,还需要经过“乳化”的流程,就是将水相的抗原(灭活后的病毒)和油相的佐剂结合起来的过程。最终制成试验用的流感疫苗。但是在给试验鼠进行接种后,却没有任何免疫作用。
“要是有实体病倒就好了!如果……”
想到研究所对肺鼠疫研究取得的诸多成果,方子南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当脑中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方子南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这么想。
此时在完全封闭的x-6基地内的方子南正在为自己疯狂的念头而感觉有些恐惧的时候,并不知道此时在大洋对面的美国,当福斯顿军营出现第一个病例后两周,也就是3月18号,佐治亚州的福瑞斯特军营和格林利夫军营也显露出了流感侵袭的迹象,两个军营中都有一成士兵请病假。
接着,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其他军营也相继暴发了流感。短短十几天内,36个最大的军营中有24个经历了流感的浩劫。全美国55个大城市中的30个也因流感导致的“超额死亡”人数到达顶峰,历史著名的黑色4月也随之到来,流感已经不可避免的在美国暴发了。
而在欧洲首次非比寻常的流感突发于4月初,出现在布雷斯特,那正是美军的登陆地点。布雷斯特的法国海军司令部突然瘫痪。疫情从布雷斯特迅速向周边地区扩散开来。法**队在4月10号出现第一个病例。流感在4月底袭击了巴黎,几乎在同一时间,疫情波及意大利。而英**队的第一个病例发生在4月中旬,随即大流感开始在欧洲暴发。
“……目前英国第一陆军就有36473人入院,症状稍轻的病人有数万名,但是这些病人在随后的几天中大都已经出院,……在西班牙的报纸充斥着疾病的报道,尤其是在国王阿方索十三世也患上严重的流感之后。但是这种流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致命性,当然相比过去的流感,这次欧洲爆发的流感是严重了些,但是至少目前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威胁!”
对于欧洲和美国现在流行的“重流感”,石磊并不觉得他们会产生什么威胁,这一结论是根据调查部的在欧美的调查员进行调查后得出的结论,即便是在欧美各国,无论是军队或是医生们都不认为目前的“重流感”会有什么威胁。
“四石,我知道了!注意搜集欧美的流感传播以及暴发的情况。四石,你是做情报搜集的,应该知道妄自下定结论是情报工作的大忌,这样会蒙蔽你的眼睛!”
司马面色稍显严肃的说道,石磊会轻视这次流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其它人也同样如此,对司马如此重视这次欧美流感重流行同样不甚理解,但是对于司马而言,明知道历史上这次流感的危害,司马只能利用自己的权力强迫大家关注它,以尽可能的减轻这次流感对于中国的危害。
即便是在历史上在秋季之前,全世界同样都很轻视这次“重流感”,在欧洲初爆发的时候,士兵们称其为“三日热”,尤此可见他的威胁实际上并不大。尽管这种疾病也许不会总是表现得那么温和,在猛烈发作时还异常严重——比麻疹更严重,不过大多数时候都表现的相对温和,当然偶尔还会表现出他的可怕,但仅仅只是偶尔而已。
但是到了秋季后,在人们以为这种重流感消失后的几周,一切都改变了,这种流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致命性,他的传播的过程中不断的变异着,最终数千万人在随后的两年中死于这次大流感。
“是,老板!”
一直以来石磊从来都是发老板的意志为自己的意志,既然老板坚持,那么调查部就会对此倾注更多的注意力,尽管很多时候都不太理解,但是从过去的经验来看,石磊总是感觉老板好像总是预料到未来一般,就像在俄罗斯或是在欧美一直都是如此。好像有什么在冥冥之中告诉着老板未来会发生什么一般。
“老板,国内的几个大港口和当地医院那边,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派人注意一下,如果流感传入国内的话,肯定是通过港口。”
稍做考虑后,石磊便开口问道司马,仅关注国外显然是不够的,是不是也应该关注一下国内,即然老板已经决定了,那自己就要尽一切力量去做好这件事。
“港口和医院那边西北卫生署已经和广州、上海、天津、武汉、香港等地的港口和医院进行了交涉,如果一但有疫情……不,有流感传入的话,当地医院会第一时间通知卫生署的疫病防控中心。关注欧美的流感发展是调查部的一项正常的情报工作,国内的防治卫生部门会负责的!调查部目前的最重要的任务还是情报工作!”
司马否决了石磊的提议。调查部毕竟是情报机构,防疫自然有卫生部门负责。如果不因为这个时代没有后世的世卫机构的流行病通报体系,恐怕司马也不会用调查部在欧美搜集这方面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