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卷烟制做过程中,其中烟叶的品种良劣,虽然是最重要的主要环节,但是如果在制丝阶段出了什么意外,那怕再好的原料也不可能做出好烟。
烟叶制丝工艺一般简单的分成配叶、去梗、切丝、烘丝4道主要工序,但是如果要细化的话,至少分成分为解包(或开桶)、筛砂回潮、配叶、蒸叶、扯茎、轧茎、加香、切叶、叶丝回潮、蒸梗、梗丝回潮等十一道工序。
当烟丝制好后,就是装入卷烟机,开始进入下一个环节,生产卷烟。在这个时代,大多数国内的民族企业,他们大都是使用一种小型木制手推卷烟机,将烟丝放在卷烟盘纸上卷成纸烟,这种半手工卷制的香烟,品质一般、成本较高,而且是容易脱丝。
机制卷烟虽然没有手工卷烟的这些问题,但是同样他自己的一些问题,像烟支中含梗块、梗签的问题,就是一直困扰着机制卷烟,但是这个问题也仅只限于老式的落丝式式卷烟机,而司马所购进的则是先进许多的吸入式卷烟机。
这种吸入式卷烟机,那怕就是在欧美本土,也不过仅仅刚出现而已。更重要一点是用这种吸入式卷烟最大的好处是,在保证烟丝不脱落的前提下,每支烟的重量只有0。8克左右,比起这个时代的每支烟普遍1。2克的重量,烟丝用量一下减少了30%左右。仅此一项就把成本降底许多。
左右比较,司马发现虽然自己现在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是相比之下,自己的优势也极为明显,第一是自己的原料耗费少成本底、第二是机器好产量大。
但是仅仅只有这些,显然只能何证让司马开设的卷烟厂在未来的市场上zhan有一席之地,如果想和英美烟草公司竞争,显然只有这些是不够的。
“如果说我们要进入卷烟市场,那么毫无疑问,英美烟草公司就是我们的头号敌人,至于像南洋兄弟这样的国内企业,我们不需要考虑。只要能击败英美烟草公司,我们就能zhan有卷烟市场。”
虽然过去在现代从没有管理过企业,但是司马还是感觉,要么不做,即然做了那就应该努力去做到最好,而击败英美烟草无疑就是做到最好的最佳证明。
“我们要是想在牌子或是其它方面和英美烟草竞争,是肯定不行的,现在全中国那个城市没有英美烟草的烟,光牌子就有上百个。高中低档品种齐全。想和这些外国人对着干,只能另外再想其它办法。”
在高传良看来,虽然少爷这一上来就要和洋人对着干着实不智,但是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着少爷的志气。但是他那里会知道做为一个后世的人,在很大程度上,司马佩服这个时代的商人远胜于未来的商人。
这个时代的商人虽然谋利,但是在很大程度上他们都是站在国家、民族的角度上去做生意,就像卷烟一样,南洋兄弟烟草公司的的创办人,虽然办厂是为谋利,但是初使却是因为看到每年数以百万甚至千万计的白银白白流入各列强在华烟草企业有腰包,才下定决心作国人自己的卷烟,与之对抗。
而这种气概恰恰是后世的商人所缺少的,后世的商人在更多的时候,他们所选择的却是另外一条路——挟洋以自重,以低价出卖公司股权为代价,换取所谓合资企业或外资企业的外皮。以期取得政策上的优惠。
从19世纪末中国人图强以来,一批批中国的企业家茁壮成长,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享誉中外的中国企业。这些企业家们以实业救国为己任,以服务社会为宗旨,以奋发图强为动力,司马每每读起他们的传记,让人感到荡气回肠。反观那些个生长在21世纪那些新兴企业家,总觉得骨子里比那些商业老祖宗们缺少些什么。
至于少了什么,作为一个外行人司马还真说不上来。好像是那些人身上的那份自信、那份骄傲、那份诚实、那份努力吧!或许又是其它……
“其实这个办法再简单不过,你们看一下这几根烟有什么区别?”
分别从几包不同品牌的香烟中各自抽出一根,把香烟摆放在桌子上以后司马问到。
“除了牌子不太一样之外,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
从来不吸卷烟,而只吸旱烟的高传良看了一下说到。在高传良的眼中的确就是这样除了牌子没什么差别。
“好像粗细有点不同。不过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把烟从桌上拿起来以后,刘季元在眼前仔细比较了一下这几根香烟后说到。而这会史道姆则在一旁笑着,作为一个资深的烟民,史道姆当然知道这几根有什么不同。
“史道姆,看来你的表情,想必你一定知道了。”
看着史道姆的微笑,司马这才想起来自己眼前的这个德国人可是一个资深的烟民,恐怕在做的这些都还没见过卷烟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抽卷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