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人,你要隐瞒这件事情。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你懂得,不能张扬,要低调。”
王太太回复说道。
“我懂得,我懂得。这是我自己找的人,跟王太太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着,曲母还给王太太递上了一个限量款的名牌包包,价值十几万的那种。
王太太都要乐死了,爽快地介绍了人给曲母认识。
曲母跟王太太介绍的人接触后发现那些人果然很专业,绝对是专业团队。
她担心曲刚和曲连杰获知集团的钱被抽走的消息会马上回来找她算账。
了解了对方的专业水平,再加上王太太这么牛的大人物认证靠谱,她立马就把那接近四个亿的钱全交给了对方,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对方帮她把钱转移到她和曲筱绡在海外的账户。
完成了这一系列操作,曲母不禁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特别聪明。
觉得自己弄到了那么多钱,下半辈子和女儿一定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些钱,够她和曲筱绡享几辈子福了。
她不会想到,她找的所谓专业团队其实是叶晓和姚宾的人。
曲母笑得很开心,叶晓和姚宾笑得更加开心。
“这一家人内斗的可真是够厉害的,真不知道曲筱绡和她妈争什么。
她们两个都没有管理公司的能力,她们抢公司有什么用呢?
抢到了被她们经营了几年也得关门。
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享福不好吗?曲筱绡她爸也没亏待她们母女。”
说着这个,姚宾不禁有些后怕。
幸亏当舔狗的那些年没有上位成功,把曲筱绡娶回家里。
通过这件事情就可以知道曲筱绡和她妈是有多狠了。
抽了接近四个亿现金出来,都被曲家榨干了。
后续曲刚操作不好的话,集团都得破产。
娶这样的女人回家,要是感情上出了什么问题,闹离婚了。
在离婚的时候,她不得把你家弄个鸡犬不宁,把你家掏空?
“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一个字贪。”
叶晓都是穿了几个世界的人了,这种事情他见的够多了。
曲刚想一碗水端平,把家产平分给曲筱绡和曲连杰有什么用?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曲筱绡和曲母不愿意让曲连杰占一份,她们就要闹,她们就要争。
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不少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老爸的分给子女的财产尽管已经很均匀了,不存在偏袒哪一个儿子女儿。
有一些比较孝顺懂事的子女可能会满足。
但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些贪得无厌的人,他们明明拿到了可以享一辈子福的钱,他就是不满足。
到了清明扫墓那天,他们都得在坟前把公平对待他们的老爸毒骂一顿。
这种人不就是曲筱绡和曲母吗?
叶晓让姚宾负责处理曲母那边的事情,然后就回欢乐颂了。
这几天时间,叶晓都是早出晚归,小区里都见不到他的人影。
叶晓在小区里待的时间少了,就不意味着叶晓知道的东西也少。
叶晓知道,樊胜美的爸妈已经来到魔都投奔她了。
不需要几天,樊胜英也会带着她的老婆过来投奔樊胜美。
没有王柏川傻乎乎给樊胜美输血了,樊胜美拿不出钱给樊胜英花。
樊胜英可不就得来魔都找樊胜美吗?
回到小区楼下,叶晓遇到了关雎尔和邱莹莹。
她们一个拎着两大袋东西,另一个抱着一桶桶装水,看样子有些费劲。
“叶大哥。”
关雎尔见到叶晓了,立马跟叶晓打招呼。
“重吗?我帮你搬吧,我住23楼,你们住22楼,都是顺路,碍不了多少事。”
叶晓看着脸都已经憋红的关雎尔,笑着说道。
关雎尔一个女孩子,没干过什么重活,三十多斤接近四十斤重的桶装水对于她来说不能说非常重吧,但也绝对不算轻,她抱着得费不小力气。
“叶大哥,这个不太好吧?这是我自己的事,怎么能麻烦你呢?”
关雎尔说道。
叶晓直接从她怀里把桶装水接过来了。
关雎尔如卸重负,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叶大哥,那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我住楼上你们住楼下,大家都是邻居。”
叶晓和关雎尔邱莹莹一起走进电梯。
叶晓发现邱莹莹提着两大袋东西,都是零食和新鲜的食材。
看到这些,叶晓不禁微微摇头。
这两个姑娘真是太单纯了,都不懂得人心险恶。
樊胜美的父母都来了,她们两个买这么多东西回去,不是买了羊肉送进狼的肚子里吗?
叶晓帮关雎尔把桶装水送到22楼,都没开门,就已经听见了一对中年男女说话声音。
都不用猜就知道这是樊胜美的父母了。
关雎尔开门的那一刹那,尿稍微和烟味全都飘了出来。
上完厕所不冲水,连厕所门都不关,也不知道他们自己会不会觉得待在里面难受,反正叶晓站在门口都觉得有点难受。
这对奇葩的夫妻一来,就把2202弄得乌烟瘴气。
“你们怎么又在客厅抽烟,上完厕所也不冲水,不是提醒过你们吗?照顾一下我们的感受行不行?”
邱莹莹气不打一处来。
昨晚她们没给刘美兰借钱。
她们一回房,刘美兰就骂她们。
看在樊胜美的面子上,她们才退了一步,咬咬牙忍了。
现在他们又玩这恶心人的一出,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邱莹莹已经开始后悔同意樊胜美的父母搬进来住了,这对于她和关雎尔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灾难。
她和关雎尔的生活节奏都被这几个人打乱了。
“你们怎么这么娇气呢?你们是公主吗?你们很高贵吗?
抽个烟你们就受不了了,要是受不了的话,你们就搬出去。”
刘美兰面对邱莹莹的指责,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说话比邱莹莹还大声。
站在一旁的叶晓看到刘美兰的无赖行为都被气笑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呢?
这种话她怎么有脸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