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家伙,真的很不一般呢~”木子今依旧没有揭开自己的面纱,但是她给南极的感觉却不再像之前那般的陌生,“既然你能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不知道,你又有何故事呢?”
“我…我没什么故事…”本来还滔滔不绝的南极一听到木子今提到自己,顿时又有些结巴地道,“我只是…我只是…一个普通学院学生,我知道不应该来到这种地方,但是…但是对音律的喜爱,又不得不让我踏进这处比所有彼岸城剧场都要强上万倍的地方。”
南极的脸蛋微微一红,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因为仰慕木子今才来到此处,只能找喜爱音律的理由将这一切搪塞过去,
“那…那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望着与南极之间的木桌前缓缓升起的青花瓷酒杯,木子今拿起那酒杯,缓缓饮下一口,道:“说的浪漫一点就是…你对期待的未来,有什么构想吗?”
南极知道自己的法定喝酒年龄没到,在这里喝醉第二天定会被学校开除,只能忍住那飘散开来的酒香,道:“梦想…我当然有啊…谁会没一个为之追逐一生的梦境啊?”
“愿闻其详。”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驾驶自己的飞船,去往那遥远的星际空间,”南极拿起手中的这个飞船挂件,道:“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据说另外一个,在我妈妈那里,只要拿着它,我便可以在那遥远的宇宙星辰中找到她,还可以找到无数可爱的星兽,结交无数的伙伴…只是,我现在还在准备…”
“哈哈哈~”木子今清脆玲珑的笑声吓了南极一跳,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她这才微微鞠躬道:“抱歉呢,你这话在云阁青楼讲,真的是一股清流呢~看来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家伙,之前,姐姐错怪你了呢~”
“错怪我什么?”南极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道,
木子今左手一翻,两把黑蓝长剑从那桌下滑出,吓得南极直接站起身退到角落里,“你…你干嘛啊?”
木子今显然已经有了一分醉意,脸上的酒窝都变成了淡红色,道:“...哎呀,说你是小家伙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家伙了啊?快坐下来…哎呦,这只是我在彼岸舰上的武器而已啊!”
南极这才缓缓在原先的位子上落座,道:“木子今小姐,您…您唱曲还要舞剑的吗?”
“别胡说哦小家伙~”木子今把两把黑蓝双剑收到自己的金属储物手环中,道:“我可是彼岸舰军团的,若不是明天吴长义那老贼…哦不,吴舰长要来这云阁青楼做舰长的私人酒会,取代徐舰长成为正式的彼岸舰舰长,我才不会来这种污糟的风月场所呢~”
“...那您既然是军团的人,为何要来当歌姬呢?啊…抱歉,无意冒犯…”南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人与自己注定是无缘的,
开玩笑,彼岸舰军团的人就算是沦为歌姬,那也不是自己说冲就能冲的啊!要是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自己这一辈子就完蛋了啊!
“抱什么歉啊,你说的又没错,”木子今转动自己的手中的青花瓷酒杯,而后将其一饮而尽,道:“吴长义一上位,知道我在学院时精通音律,直接点名要我为他的酒会奏乐,还一定要听古曲…七年都没碰过古琴的我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这才提前好几个礼拜来到这里,找回十八岁之前的乐感,毕竟你也知道,因为科技的发展,那些古乐早就被人掩埋在图书馆的古卷中了…又有谁,能真正坐下来听一首古曲呢?”
木子今的声音似乎充满了无奈,接着道:“但是我知道,这是我唯一从副团长变为正团长的机会,只要能取悦他,只要能获得那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我才能真正实现我的梦想,才能像你说的那样,遨游在那宇宙星辰之间…”
木子今最后说的话,无疑在南极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他太能体会这种梦想在遥远天边却又时而如近在眼前的无奈感了,道:“是啊…毕竟星际旅行没有那么简单,也只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有出发的勇气啊~”
“不…”木子今有些焦躁地打断他,捂着有些晕乎乎的头,道:“小家伙,你跟我不一样,你如果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就马上去做,不要犹豫…明白吗?”
“呜——————”讲完这些话的木子今,有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道:“为什么我的头会这么晕啊?今天…今天一整天都感觉浑身不对劲啊?”
“啊?木子今小姐你没事吧?”南极有些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扶住木子今已经有点像在梦游的身躯,
“我…没事…就是头好晕,”木子今转过身来的脸蛋红彤彤的,就跟南极初次见到她时的一模一样,“...为什么会这么热啊?”
...
「…据说连彼岸舰舰长吴长义都对她垂涎三尺,没想到让我们运气好,靠着我爸的关系刚好捡了一个便宜,你可别浪费了兄弟我的一片苦心啊!」
原本还不知所以的南极在想起了盒子说过的话后一下子反应过来,转身便去查看那桌上的青花瓷酒杯中的酒酿,只见那飘着酒香的青花瓷酒杯杯底,闪动着一些只能仔细看才能看到的金色粉末,
毫无目的地抬起那块青花板,看到那张不知何时留下字条的南极,这才明白盒子干了什么好事,只见那字条上赫然写着,
「兄弟,春宵一刻值千金哦~不要有心理压力,尽力而为即可~这是对你参加永动机计划与帮我写情书的报答哦~」
“我去!这个家伙,把我一世英名都毁了啊!”从来没有那方面经验的南极本能地就想转身往外跑,却没有料到一个身影踉跄地闪到自己的眼前,一把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将那粉嫩的唇瓣与自己的合二为一,
“呜——————————”
...
不用看也知道是已经被烈酒灌醉的木子今,
不知吻了多久,木子今和南极两人才跌跌撞撞地走到那一张被青丝云绸所覆盖的床边,南极知道,那失却的理智似乎早也不需要回来了,用盒子的说法来说,
南极他,只剩那临门一脚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