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死死咬着,鲜血沾满了下巴,看着触目惊心。
她用残留着的意志,保持着清醒,看看杨国柱到底想干什么。
他若是想侮辱自己,等事情完结了,她必定揭发他,揭发N市警察局,警察局里的警察都是共犯,每个人都有连坐责任!
经历过流氓汗的事情之后,她正处于风声鹤唳之时,除了傅燕生,哪个男人碰她一下,她都犹如惊恐只鸟,如今她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刀,狠狠捅死杨国柱这个奸人!
她心中冒起团团怒火,凭着仅剩无几的力气,发了狠劲,牙齿狠狠咬着杨国柱,双手紧紧拽着他的头往钢铁桌面上撞。
杨国柱受痛,怪叫一声,头被撞了好几下,天旋地转间,袭来浓烈的晕眩。
他暗道自己一个警察系统的老油条竟然三番两次在一个丫头片子手上栽了跟头,这简直是耻辱!
他伸手,猛地抓着云想想的手,用着狠劲,想将她从桌面上掀下去,只要人不死,半死不活都不在乎。
谁知云想想的手就像泥鳅一样,滋溜着从他手中溜走,让云想想一下子摆脱了杨国柱的束缚。
“该死!”杨国柱低咒一声,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汗湿帕子。
云想想面色一变,立刻猜到那是什么,撑着软绵绵的身子,迅速往桌下钻。
杨国柱折腾了浑身汗,云想想就是再能折腾,想要收拾她,如同探囊取物般简单。
他爬起来,摸了摸头发,看着满手的掉发,气得嘴歪眼斜。
他年近五十,这头保养得宜的头发一直是他的骄傲,每次去市里开会,顶着浓密的黑发坐在一群秃顶中,他都特别得意。
现在这份可以炫耀的得意没了,他顿时疯了!
他顾不得涓涓流血的胳膊,伸手去抓桌下的云想想,云想想撑着眩晕闪躲着。
云国胜此时气疯了,云想想那点小力气,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杨国柱三两下就将云想想从桌下拖了出来,想也不想将手里的汗湿帕子捂住她的嘴巴。
他壮实的身子随即跟上,双腿岔开,恨不得把她给捂死。
他咬牙切齿骂道:“玛德!死丫头,竟敢跟老子装死!”
杨国柱看着地上一搓搓掉落的头发,气得脸色扭曲,下手没有留半丝余地。
云想想想要故伎重演,摇晃着头躲避袭击而来的手帕。
可是杨国柱这个恶魔,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大耳刮子扇过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直打得云想想晕头转向,坚持不到一分钟红,身子的力气渐渐消失,胸腔内的气渐渐消耗,意志到底抵不过身子的本能,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汗湿手帕上浓烈的药争先恐后钻进她的体内,浓烈的药效强烈发作。
她最终还是抵不过药,被彻底放倒了。
以防云想想故伎重演,杨国柱这次tebie小心,确定她彻底晕过去后,才愤愤拿开帕子。
“玛德!臭婊子!竟敢耍老子!”杨国柱气不过,又是一巴掌狠狠落在云想想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