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管卑微,尽管软弱,靠着那个男人苟延残喘,但却想竭尽所能保护傅燕生。
保护那个为了她,而陷入被误解,被侮辱境地的男人。
“云想想,请问网上关于你被包养的消息是否属实?”
媒体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刻薄,纷纷砸向云想想。
云想想抿着唇,绷着脸,很想拿着大棒子敲晕这些令人反感的人。
但她现在处在风尖浪口,不能在大众跟前做这种过激的事情,否则,事情将会上升到很严重的境地。
她停住脚步,转身,面无表情看向提问的记者,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你身为记者,有求证精神,这是好事,但你同时应该知道,很多消息传出去,都是道听途说,国人爱吃瓜,喜欢跟风,人云亦云,这些都是网络暴力。”
刚刚犀利提问的记者,众目睽睽之下,被她当众嘲讽,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心有不甘追问,“既然如此,你身为当事人,可以帮我解惑吧?”
云想想面无表情扫她一眼,“我跟傅燕生不是你们以为的龌龊关系,他是我父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前阵子生了一场大病,身子很不好,暂时住在他那里调养身体。”
记者不依不挠,“暂时住在他那里调养身子?傅燕生身为亚太集团董事长,掌管着偌大集团,身价千亿,你不过一个小建筑商的女儿,身份有着云泥之别,他怎么可能会让你住在他那里?”
“你父亲似乎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吧?”
“之前有消息传出,你父亲为了抱傅燕生大腿,把你当成礼物,打包送到傅燕生床上!”
云想想镇定道:“有时候,眼见都不一定是事实,何况是道听途说,请你想清楚了再问,否则,我要告你诽谤!”
那记者愣住了,一时哑口无言,另一名记者跃跃欲试冒出来,问道:“你说傅燕生让你暂住在他那里,那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不伦关系?”
云想想眼如刀子射向那名记者,“我跟傅燕生,男未婚,女未嫁,我今年18,已成年,系大学在读学生,男女共同住在同一屋檐下,就算日久生情,完全符合人伦常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不伦关系了?”
“我记住你了,会让法院给你发传票,我要告你诽谤罪!”
那名记者脸色惨白,不甘心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跟傅燕生之前存在着男女之间的暧昧吗?”
“傅先生贤良方正,行事光明磊落,气度不凡,只把我当成同行的女儿对待,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他那样高风亮节的人,怎么可能将我放在伴侣的位置考虑?”
“那请问你对傅燕生是否产生了男女之情?”
“傅先生一表人才,气度不凡,他这么优秀,我对他有好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君不见网上大把嚷着喊着要为傅先生生猴子的女孩子。”她神情坦荡大方,语言犀利,却不乏调皮。
记者彻底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女孩如此伶牙俐齿,面对媒体没有半点怯懦,态度端正镇定,说话不急不缓,很有世家主母风范。
第二个记者败退,又一个记者迎了上来,犀利追问,“警方说你连夜逃走,是因为你卖了价值几百万的项链,怕傅燕生追究,你惊惧之下,收拾包裹跑路?!”
“我这边收到的消息是那项链是傅燕生送你的,既如此,那项链就是你的,处置权在你,你卖了就卖了,那点钱,对傅燕生来说,连毛毛雨都算不上,你怎么会害怕?还有,傅燕生无缘无故为什么要送你项链。”
“男生送女生项链,是表达爱意,是情人间的行为,这跟你上述所说似乎很不吻合。”
“你的消息有误,那条项链并不是傅先生送我的,而是谢氏企业的老板感谢我帮了他的忙,送给我当谢礼,跟傅燕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我连夜离开N市,有两个原因,首先我心里一直有个环球世界的愿望,最近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心情憋闷,想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潇洒旅行。”
“其二,确实卖了一条项链,但卖方不是我,是我父亲,我父亲生意上遇到了危机,资金短缺,我把项链寄给了他,他拿去售卖了,但我错把傅燕生一条紫翡翠项链当成谢董事长送给我的项链寄给了我父亲,覆水难收之下,我害怕他追究,趁着他在国外出差,出去避一避风头,准备等他气消了再回来,谁知,阴差阳错之下,发生了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