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悬看向荼蘼,这丫头表情无比的沉静,眼神却非常坚定,仿佛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他没多问,将荼蘼的行礼拉回家里,给她整理东西。
荼蘼让姒悬弄,自己栽到床上睡觉去了。
下午,她去了城中城。
姒悬办事效率快,给他请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当看护。这个妇女还颇有学识,曾是职业营养师,说话细声细气,对杨锦荣颇有耐心。
她一来,瞿西爵在整理颜嫣的遗物。
“律师明天上午会到青阳,我们已经约好了李乾,介时公布遗嘱。”瞿西爵说道。
“好。”荼蘼点头。
颜嫣的遗物大多是佛经,然后就是成套的翡翠饰品,她所有的饰品不多,但每一套都极为珍贵。
颜嫣有抄佛经的习惯,光她抄写的佛经便是十几本。荼蘼坐在地板上,一本本看她抄写她的佛经。
看到傍晚吃饭时才回过神,然后陈用打来了电话。
她嘴角微微一笑,吃过晚上自己开车出去了。
荼蘼在一家俱乐部的VIP包间,点了一杯咖啡悠闲的喝着,直到门打开,丁敏进来。
“你约我做什么?丁荼蘼你看看我的额头,拜你出赐。”丁敏看到荼蘼口气极冲,特别是看她喝着咖啡,一派悠然模样,特别来气。
“坐啊!”荼蘼指指椅子,“姑姑,你今天摔的不轻啊,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出院的,怎么我一打电话你就出来了。”
“我不像你,那么目中无人。”丁敏回道。
“呵呵!”荼蘼笑着,“是担心金民安的烂摊子难收拾吧,姑姑,你这辈子也是够了,忙着给姑父和儿子擦屁股。”
“你什么意思?”丁敏心一跳,有些心虚。
“我什么意思?金民安这次从公司在青阳广场那个铺面逃单一千二百万,而那一千二百万他跟着朋友全砸进股市里,这两天股市连连下挫,应该血本无归了吧!”
“荼蘼,话不能乱说。”丁敏语气结巴起来,有些惊恐的看着她。
荼蘼拿出一个星辉青阳广场店的销售财务单,她指了几个数字:“我知道,青阳广场那边的客流量大,每天销售额都在千万级以上,商场回款有时候会延个三五天。丁仕平让他去青阳广场店历练,他利用这个财务上的漏洞盗了公款一万两百万,他每次都用第二天的单补前一天的空,以为一直不会被人发现是不是?”
丁敏傻眼,本来荼蘼上午说的那件事就让她心里没底,不然一到医院安顿好父亲她就立即出院找儿子。结果儿子真的把那一千两百万给亏了,还沾沾自喜的以为没人发现。
“我只要一报警,我保证金民安会以盗用公司公款而吃官司,你知道的现在公司我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权,金民安休想侥幸逃过去。”荼蘼道。
“荼蘼,你想怎么样?”丁敏早见识过这丫头的厉害,却没有想到她拿扭人一拿就是七寸,直中要害。
“我妈妈是怎么死的?”荼蘼问。
“你妈妈不是病死的吗?”丁敏一听这话,脸皮都变便僵硬,干笑一声。
“我妈妈一开始不过是感冒,但到最后变成肺水肿,没过两天就病死了。”荼蘼的凤眼微咪,露出危险的气息,“姑姑,我今天找你来,手里已经有了证据。你不是我对付的对象,你不过是替人做事的爪牙罢了,说出真相才对你有好处。”
“荼蘼,我们也是你的亲人,你一定要这样吗?”眼前的丁荼蘼让丁敏害怕,她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想着要如何安抚好她自己又能平安过这一关。
“既然你不说,表哥等坐牢吧!对了,姑父最近在做什么,你知道吗?”荼蘼不想废话,转而又问。
“荼蘼,你……”
在丁敏话还没说完时,荼蘼已经将照片移到丁敏的面前。
“这是最近在青阳有名的店夜色倾城的照片,你该知道这家夜店很有名,不仅有青阳最美的女公关,还有最俊美的男公关。”
丁敏看照片,竟是丈夫跟几个长的非常秀气的男公关抱在一起亲嘴照片。她一直知道丈夫爱这一口,他们依附着丁家,丈夫大事都没做过,除了男女关系混乱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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