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耳朵微动,起身打开门,正好看见江云站在门外想要敲门,一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在两人心中涌起。
“你好啊,云宗主。”
被人发现,江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虽说白天的时候,云书千叮咛万嘱咐过,不可深夜在云家随处走动,可是江云实在也睡不着。
自己答应的应战,还拜托了云浅来想想办法,自然不好意思啥事也不做就干躺在床上等。
“你为何来了?”
云浅虽能隐隐的猜到江云来的目的,但现如今,自己也是毫无头绪。
“江宗主,我想找你谈谈今天的事。”
江云倒也不含糊,多年来拼搏奋斗的生活教会他很多事情,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他答应的事,他想要怎么做,也要他自己去琢磨。
其实他也考虑过很多事情,有关于唐子云,有关于自己,他肩上的责任不少,在来这之前,自己就跟唐子云承诺过要保护她,现如今看来,法子还是要自己找。
“进来说。”
云浅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将放在眼前的古书快速的合上。
“我只是想问问那个不为法子的方法是什么?”
江云走进房子里,依旧像是来过一般,亦或是他曾经住在这里,这种熟悉感让他心安,瞬间变得像是主人家一般,直接盘腿坐在云浅的对面。
“你怎么知道?”
云浅有些诧异的说道,脸上的微笑却丝毫未改,只是语气中多了一些惊讶。
“你二叔说的。”
江云在房修养的时候,众人追问云书有没有什么法子,云书却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是该有的法子是方法,不算是法子的方法,就不是方法,然后留下众人大眼瞪小眼的猜着云书话里的意思。
江云倒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提前就先向云家弟子问好了云浅的房间地址,今天晚上就是特地来这找云浅,打算问一问有什么法子的。
现在这个状况,就算是个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鬼方法,江云也想试一试,总比无计可施,干等死的好。
“我二叔说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子,你还是好好修养,我会想想办法的。”
云浅面不改色的,直接否认掉云飞的话,心里却暗暗埋怨,这二叔可真是个想啥说啥的人,让人猜谜就不如别说啊,别说才是最保险的。
“那你这是什么?”
江云指了指古书,看向云浅。
“这是我家的古文记录,不过是记载一些家族禁忌罢了。”
云浅手指微动,古书自个从桌子上立起,慢慢的飞回书架上,他则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江云。
江云是第一个闯入自己书房的凡人,,本来依照往常,云浅肯定会很生气,不说大罚,就是小小的罚一下也是要的,可是不知为何对着江云,他生气不起来,居然还乖乖的回答着江云一个又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