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读了几本医书,就学瞎眼郎中开药方,我能吃是福,吃的多才有能量抵御外邪,不像你瘦的跟火柴似的风吹就倒,弱鸡。”傅柠柠朝他做了个鬼脸。
傅桉桉火了,拿起扫帚就向前扑过去,“傅柠柠你没大没小找打——”
这时,一根铁锹拦住他去路。
傅砚礼冷声道,“吵吵什么!跟个女孩子计较真有风度。”
“小叔你偏心,你偏袒妹妹——”傅桉桉委屈。
傅砚礼收掉铁锹,“男子汉哭哭啼啼不像样,赶紧扫雪。”
“小叔,我好累啊,手都快磨去皮了。”傅桉桉演起了苦肉计。
“去歇着吧。”傅砚礼低低的叹了声。
不知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本就不指望败家子出什么大力,可侄子连扫雪这样小事都干不好,更不用说别的。
不想努力,一味的啃老,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左右有大哥大嫂管教,傅砚礼也懒得操这份心。
一个作精侄女已经够他管得了,他抓起铁锹继续除雪。
拐角的走廊上。
傅柠柠啃完鸡腿抹了抹嘴,“哥你真的很弱,明明重活都被小叔干了,你只是跟在后面扫扫雪,你怎么还能这样矫情?”
“你不也挺矫情的,都是一样的侄子侄女,小叔凭什么只吩咐我,不吩咐你?这就是区别对待。”傅桉桉反驳。
傅柠柠轻哼,“我爸妈不在身边,小叔对我偏袒怎么了,而且我肺炎刚好不能干重活,连这你都与我计较,小叔骂你骂的对。”
傅桉桉被戳到痛处,把手往前伸了伸,“真的磨出水泡了,你看看。”
“啊呀,还真的是!哥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傅柠柠紧张起来。
“我没有撒谎,扫雪是真的累,我挺佩服小叔的,他拿着铁锹在前面除雪,我只是跟在后面扫也跟不上趟儿,他太有力气了,具备成年人的体力。”
闻言,傅柠柠向上翻了个白眼,“哥你也是成年男人了,只比小叔小五岁。”
这脸打得有些猝不及防。
傅桉桉转身溜了,他可不想再被堂妹针对,成年男人不要面子的吗?
庭院里。
傅柠柠慢跑过去,“小叔,我来帮你扫雪了。”
正抓着铁锹除雪的傅砚礼停下,转身看向侄女,“不用你,回屋里。”
“我还是留下帮你吧。”傅柠柠说完就要弯腰去拿扫帚。
“外面冷,别冻感冒了……”傅砚礼脱下外套只着黑色衬衣,“给我把衣服拿回去。”
傅柠柠接过,眼里带有担心,“小叔你这样不冷?”
手抓铁锹的傅砚礼已开始除雪,“不冷,赶紧回屋里。”
得到指示的傅柠柠转身往回走,在走过一段距离后,突然点开相机放大,咔嚓一声,将这张照片随手发给了最好的朋友。
正在画画的姜愿不禁一愣,打开手机仔细端详。
这男人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就连除雪这种小事,都透露着无比的优雅与性感,尤其是那翘起的臀部弧线。
姜愿盯着照片笑了好一会儿,她又有灵感了。
一片白茫茫中,男人正弯腰除雪,旁边是戴着红帽子的雪人,笑意盈盈,姜愿爱极了此情此景。
不到两个小时。
她完成4K纸的美术作品,旁边附有簪花小楷:有你的冬天,心若骄阳
姜愿拍了张照片,打算等见面给他看。
午餐过后。
姜愿去沐浴,仔仔细细从头洗到脚,预示着辞旧迎新,也代表着能讨个好兆头。
傅砚礼过来时,她刚换好睡衣,长发还未吹干。
未免着凉,傅砚礼坐在沙发上等。
二老对视一眼,外婆会意,“砚礼你去愿愿房间等吧,我们还要去书房写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