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对着他道：“有人说叶老夫人寿宴上的事情，是柳莎莎和你联手做的事情，你承认吗？”

李纸臣道：“我不承认，我和柳莎莎没什么交集，为什么要和她联手做这件事。”

那个人继续问，“那到底是谁指使你做的？”

“那天我就说了，是叶心宛让我做的，她拿到了《燕宫》这部剧，是她让我那样对付叶素惜，毁了叶素惜，就能拿到其中一个角色的。”

那个人问：“何绵绵是你曾经的女朋友吗？”

李纸臣半晌没说话。

好一会，他透过他那边的摄像头看到了台上的何绵绵。

他突然间有些愧疚，“绵绵，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

这一声迟到的对不起，让何绵绵眼眶都湿润了起来。

她曾经的付出虽然不值，但是李纸臣总算是也承认了对不起。

她可以释怀了，可以过她自己的生活了。

画面切断后，现场一片寂静。

这样的证据，足够说明了什么。

叶心宛惊恐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想尖叫，似乎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甚至都能感觉到周围众人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叶素惜看着台下的萧瑾深。

知道，这个连线，应该是萧瑾深做的。

她都以为李纸臣死了的。

柳莎莎也拿出一个笔道：“我这里也有视频和录音。”

当再次放出来后。

是曲秋兰跟柳莎莎的对话。

曲秋兰阴翳的看着柳莎莎道：“莎莎，别怪我，要怪也只能怪叶素惜了。”

“嫂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什么都没做错啊？”

“叶素惜的存在就是错，你没有了价值，如今你只有一个价值了，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