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变化得大快了吧!”
此时,被旁观的众人一阵取笑,二仙顿时挟裹着众人的话题,一时满嘴乱语嘟嘟囔囔地回应道。“哎,在生死倏关面前,咱二仙现在就是这一副样子了。你们有谁不服气的,可以站出来和咱们理论啊?如果你们不敢说出来,又想将所有的不满都弊在肚子里那算什么啊?”
“你们是甘愿做缩头乌龟?还是做一只闭嘴不言青蛙!还有啊,这是咱二仙和恩公闹的事情,又关你们这些局外有什么事啊?我看你们就长着一副多嘴多舌的样子,活该你们刘家庄的人白白遭了那妖魔鬼怪的揉躏和遭踏。”
但是场面上,二仙的一翻谎寥之词刚说出口,就听得边上那个须发鬓白说话已经颤抖不停的老庄主,一掷一注地踱将上来,直魏魏地指着那虎头蛇尾的二仙穷啰叨道。“切,你们二仙说的这是什么人话?老朽听着怎么就这样逆耳呢?”
“若这个世道都按着你们二仙的心思走,那岂不是黑白巅倒,本末倒置了。再说了,按着你们二仙如此歹毒的心肠,也敢说自己是斩妖除魔的救仙大仙?真是拆煞人了啊!”
“依我看啊,就凭你们二仙刚才那一副丑恶的嘴脸和歹毒的话,活该你们二仙遭受这样的扎魔和苦痛。这才显得老天有眼,天理昭彰!”
“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见那老庄主这样慢吞吞的踱上来指点着那作了狗熊一样干瘪的二仙,他身后跟着的那个少庄主好像也趁机赶将上来,怒气十足地开口帮腔道。“哼,二位大仙,我爹说得对,就你们这种作恶做歹人也能枉称大仙,除非这世上真的没人学道修仙了。否则,我真不敢恭维二位大仙的肮脏做法。”
“怪只怪当初我一时鬼迷心窍,枉信了你们二仙的鬼话,才落得今日这般可气的恶果!差一点就被你们二位大仙的鬼惑之言,害得无家可归,四处若得人嫌了。”
“本少庄主啊,真是悔不当初。一念差就听信了你们二人的鬼话,居然抹着黑心做起了伤害本族之人愚蠢的错事!”说着,那少庄主好像很是后悔一般,赶紧又连连后悔和叹气开来,又把一股怒火直指向了当中的二仙。
谁知那二仙此时也正陷在一肚子的窝火之中,左右无处可泄之际。正见那老少二庄主猛然向二人发来一身脏水,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眼中喷火,那一肚子的窝囊之火正好趁机发泄出来,一时之间全然泼上了当中的老少二庄主。
瞬间,只听得那受了枉屈的二仙立即拼起一声大吼,直向当中走来的老少二庄主异常冷冷地吼道。“哼,就你们父子俩这一副见不得阳光的德性,也敢口强舌滑的来指责咱们,你们为什么不先揽镜自照一翻,然后看你们有没有资格再来说我们啊!”
“你们父子以为趁此机会对咱俩落井下石,就可以获得刘家庄人的谅解了?做你们的白日千秋大梦去吧!咱们二仙怎么能让你们父子俩再泼脏水呢?就是要死也得拉你们你们父子二人垫背啊!岂能容你们你子在此作威作福,无法无天。”
眼见二仙又要与那走将出来的老少二庄主吵将起来,而且双方似乎都带着十足火爆的火药味一样,大有反目成仇不置对方于死地决不罢休之势。夹在中间站立的青面郎顿时一声长叹,无奈地闭上双目摇了摇头冷冷地说道。“二仙呐,你们又忘记本尊刚才的嘱托了。本尊刚才对你们说了什么,难道一转眼又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二仙听得眼前站立的青面郎如此一说,马上收回就要瀑炸起来的激烈凛性,一时唯唯喏喏地嘟囔道。“恩,恩公,弟子不敢。弟子只是不想再遭人休侮,故而一时冲撞起来罢了。决非胡意在恩公面前张扬泼跽,不服教化!”
说着,猛然停顿了一下,好像是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痛苦一样,额上大汗淋漓,颈中青筋突然瀑起,好像突然之间着了魔咒诅咒一样,挣扎得腾挪不休。
青面郎脸色顿时一变,心中已然知道和明了二仙此时之状的根由,必是因为他们体现人吸食了白子荷那小溅人的千年灵力和阴魂之魄,没了自己的魔族之法压制而导致他们四处游走的剧烈变故。如果任凭他们二人体内的灵力和阴魂之魄,四处游走而不加以控制的话,那么眼前的二仙长此下去必将走火入魔,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看着二仙在自己面前突然呈现出的这一幕,青面郎刚才表演得那么铿锵的心仿佛又软化了下来,突然昂天看着一帘深隧的夜空,不由自主的叹道。“罢了,罢了,就当作是我魔性已开,善良未灭吧,最后帮二仙一把,也算是尽了这一份孽缘了!”
叹罢,突然双手四脂骈驱,口中念念有词,倦起两道白色的光茫直向二仙的当胸打去,接着就听得他一声大喝道。“四方敕令,万魔伏法。尘根已尽,快随我出。”
声落话毕,就见两道闪着冷幽亮光的白色气体快速地从二仙口中喷涌而出。在黑色的半空眷恋了一会之后,立即又借着暗谈灯光,向着当中左白枫胸前挂着的‘隐灵玉’飞溅而去,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