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恩公突然对自己二人闭口不言,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二仙好像也感觉到青面郎这一份特有的礼遇。不在沉默中瀑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二仙的心头不禁莫名的微微颤抖起来,但是自觉当头被青面郎这样不留情面的反击和呵责开来,完全不顾及二仙在众人面前的高大形像和气质,二仙即时又气得愤然怒吼道。“唔,恩公,哪是因为咱们二仙还不能把那千年狐妖的灵力和阴魂之魄,完全吸收转化为自己修为的一部份,自然是运用起来弊脚生疏,调用不灵了。”
“哼,真是这样吗?我看未必是这样的结果。”青面郎顿时恨恨的责骂道,他心中的一腔愤慨之情由此可见一般。
二仙见青面郎愤然恨起,但是一想到恩公这样与自己二人黑着脸孔说话,也不过是为了能够逼迫他们二仙自动自觉地吐出那吸食了的阴功和灵力罢了。一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突然就出口怒吼道。“噢,恩公啊,不是这样?那你认为还能变成什么样子呢?”
“唉,狡辩就狡辩,你们二仙真是死性不改,贪心十足。”青面郎听得二仙辩白之言,顿时又被他们气得甩手跺脚的怒骂道。但是,面对二仙铁了心不肯吐出吸食了白子荷的灵力和阴魂之魄,他又不得不气愤轩然的解释道。
“唉,你们愚钝哪,吸食别人的灵力和阴魂之魄转化为自已的修为,这种事情岂是你们二仙能够明白和做得到的,特别是一个高于你们二仙修为和灵力的人。稍有不谨,你们就会走火入魔,人非完人,鬼非亡鬼,妖非我妖。”
“落到那时境,你们就会生不如死,生生世世活受煎熬,永不超生!”
但是,场面上没等青面郎这样语重心肠的一通教化落地,那二仙仍是死性不改地露出他们那一副抹灭了善恶之心的贪婪嘴脸,如一只饿扁了的猛虎凶猛顾反驳道。“唉,恩公,你就别骗唬咱们二仙了。”
“这吸食他人灵力和阴魂功德转化为已所用之事,那有你嘴中说的那么恐怖和不堪啊!咱们先前吸食了白子荷那千年狐妖的灵力和阴魂之魄,现在不是一样好好的活在你的眼前吗?”
“恩公啊,你想吓唬谁啊?”
面对二仙犹是兀自不知自悟自醒的贪婪之心,青面郎终于无可奈地昂天大笑了起来。
等他一通沉郁而冷峻的觊然讪笑慢慢消隐过后,青面郎才缓缓地回过身来,眯起一双阴沉而又幽恨的眼睛突然精亮地放光说道。“唉,本尊那里是在吓唬你们啊!你们二仙啊,现在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害死无辜人。”
“如此看来,这一切祸端都是当初一念所致啊!当初我就不该心起善念,把你们吸食了那小溅人的千年灵力和阴魂之魄压制下来,让你们二仙仍能如平日行事做调一样畅通无阻。”
“我当初就应该让你们知道乱吸食他人灵力和阴功之难,那是要忍受走火入魔之痛,永世不得超生之苦的。”
然而,那二仙此时倒像是铁了心不愿吐出白子荷的阴魂之魄和灵力一样,听得青面郎语气断将下来,一时又急急顶将上来说道。“恩公呐,依你刚才所说,那全是咱们二仙的错喽!”
“既然恩公一直觉得咱们二仙的身体受着你老的恩惠,那么你现在就可发收回你施在咱们二仙身上的阴德之功,看看咱们二仙是不是离了你的阴德就会走火入魔,永世不得超生?”
不等二仙如此说话落地生根,青面郎就已经听得怒火中烧了。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明白,那二仙刚才把所谓的选择权留给自己来做决定,完全是建立在他们二仙认为自己不可能选择向左白枫和清风道仙倔膝投降的基础之上。否则,他们二仙也不会装出如此大度和信誓旦旦的决心来。
天真的谎言,一旦被受害人无意揭开,那心中繁衍出来的一腔凶恶恨意,马上就如火山喷发一样直接拼发出来,毫无顾忌地摧毁周围的一切。
可是,现在的青面郎也如同这一处火山喷发的狠劲一样,怒得当即瀑谑起来,直指着二仙的身子吼道。“哼,既然你们二仙自以为了得,不需要我这一个恩公了,那好,本尊也决不强人所难,徒留自辱!”
“那本尊就略收小法,让你们二仙偿偿那走火入魔,永世不得超生的痛苦滋味!”
说着,突然闭口疑立,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白光从他的指间飞溅而出,直向那二仙身上射去。
只听得二仙口中一声闷响,同时惊悚地望上了当中的青面郎。片刻之后,就见得两道飘渺细巧的白烟,直接从二仙的头顶百汇穴之处冒了出来,瞬间又飞入了青面郎的手中。然后就见得场面上二仙的身子和脸型,顿时扭曲和抽蓄起来,好像突然患了白巅疯一般,知觉麻痹,痛苦剧烈。
二仙一阵痛苦挣扎之后,周身的疼痛并没有缓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演愈烈。此情此景,看得呆立在刘保家院中的众人满脸惊疑,不知所去所解。一时之间,竟是纷纷调转目光,直直地看上了当中驻立不动的青面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