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儿眼见那带头闹事的中年男子径直走到自己的身旁,马上笑着迎上前说道。“刘大哥,雨儿真是谢谢你了!在这样危急而艰难的时刻,有你的帮助和支持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不然的话,长此下去,只怕刘雨儿就是刘大少和那二位大仙掌中的冤死鬼了。”
“若是雨儿死了倒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坏就坏在这样一来,非得让雨儿把一个无辜的小仙长左白枫也拖累了。如此一来,那岂不是让我刘雨儿想死都死得不安心,还要为他们作恶多端的诡计背负骂名吗?”
“刘大哥,我,我刘雨儿何其冤啊!连死之后还得拖累上另一个人啊呐。”
可是,谁知刘雨儿一时这样委委屈屈的说将出来,伴随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楚楚恸人模样,霎时就引起了一大堆刘家庄之人的哄动。其中有一些血气刚的青年男子,和与刘雨儿情同姐妹的女子,更是气愤填膺地趁机奔将出来一齐叫嚣道。“雨儿妹妹,雨儿姐姐,你先别急。你既是咱们刘家庄兄弟姐妹的一员,那咱们就有义务来保护和帮助你,决不让那些为所欲为的人来侵害你。”
“况且,咱们现在也知道你这段时间忍受了那么多的苦和痛,全是为护佑咱们的生命财产不受损失,不旁落他人。如今事情就要分晓明白之至,怎么可能还让你来为咱们担当一切呢?那咱们这么多人岂不是难敌一位巾帼女子了!”
“这,这要是那个长舌的儒妇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世上的人都笑话咱们刘家庄的男子没有一点男人的责任和担当了!”
事实上,一人起,十人同,千人丛,再后就是万人追了。
而此时刘保家的大院中,好像正是处在这样的执拗的情形之下,先前那些笃信了老少二庄主的刘家庄之人,此时正慢慢地回想确悟过来,对眼前被刘雨儿斥责一通的老少二庄主,顿时生起了厌倦之心,渐渐的挪步离去。
眨眼看着一时众叛亲离的场面一波接一波的袭来,快要把将要陷入孤立的自己掩没了,那满头髯发的老庄主即时气得颤声绝望地指着眼前的左白枫,连声衰嚎道。“妖孽,妖孽,左白枫,你这个天杀的妖孽到底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一时之间就骗得这么多刘家庄之人拥上了你,反而全部反过来孤立我这个老庄主!”
“如此看来,你的妖孽之心果然恶毒无比。轻意只用一个美男计,就能让这个疯巅的刘雨儿为你剧情逆转,血口喷人!”
那老庄主如此说着,好像一通激动的激情倏然涌起,竟然相害得连声干咳起来。一时显得脸红耳赤,泪眼汪汪,鼻涕相交。那情形,就形同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垂垂老孺,只有干等着断气之后被人装入备好的棺材一样,那里还有一缕的回天之力。
但是,等那老庄主干咳完一通喘气之后,他又急不可奈的对着眼前与左白枫相对而立的二仙说道。“二位大仙,求求你们了,快点施展你们的救人之术,救救咱们这一众刘家庄的村民吧!再这样耗将下去,只怕他们都得被左白枫这个妖孽相了。”
可是,那二仙听得刘老庄主一时气激地求上了自己,正想着快点出手把眼前搞屎棍的左白枫除将开来,也好完了自己吸食‘白子荷’剩下的‘一魂三魄’。那知当二仙正准备乘势出手,想着一击之下了结了左白枫的时候,只一回眸便看见了站在他们跟前的青面郎,此时正怒目圆睁地死瞅着他们二仙。
二仙瞪时一惊,悻悻地回头望着此时变了脸色的青面郎喃喃地问道。“恩,恩公,你,你如此反应到底为的是什么啊?弟子这就不知了,弟子三翻五次想出手灭了左白枫那小子,好给刘家庄的村民一个交代,但是每每出手之时总是见得恩公大有不许之态,故而不敢贸然出手造次。”
“现在弟子就想向恩公问个明白,弟子二人明明是帮助刘家庄之人驱魔除妖的,恩公好像偏偏对左白枫子和那个千年狐妖似乎情有独钟一样。每每在弟子出手之际,总是莫名奇妙的生出一些阻止弟子的无奈之举来。”
“恩公如此之举,到底为的是什么呢?难道恩公心中还恋恋不忘的惦记着那个千年狐妖白子荷吗?恩公,你不是说她已经逃婚而去,不再是未婚妻了吗?那弟子二人此时出手除了他们这一对滥生是非的狗男女有何不可啊?”
青面郎一时语塞,顿时被二仙逼问得哑然涩语,半响之际,竟然答不上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