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听得那少庄主的争持之言,同时又摆出一副十分讨好人的样子。
霎时之间,除了刘大哥所带领的那一些人不作喧闹持宠之外,其余的刘家庄人员亦已争先起哄开来了。
然而,就在这纷乱之中,有人干脆一跃而起,直冲而上,振臂一声大喊“宰了这个可恶的妖孽,剥了这个为祸村邻的小子,万不可让左白枫这小子咎由自取了。”但是,不等他这样高声喊毕,只见得他马上就像被人捅破了一只巢窝的蚂蜂一样,一窝蜂似的飞蛹奔乱起来,直涌上那黄衣大仙紧紧擒住左白枫的地坪边沿,瞬间就把二人紧紧地围在了当中,特别是有一些愤怒而出格了的村民,早已抡起拳脚和手掌不假思索地向左白枫身上打去。
那黄衣大仙见得村民一时涌起愤怒之状,急得直起嗓子摆手大声囔道。“你们别急,别急,等咱们二人把这个妖仙押解到刘保家,解了他们所受的诸般恶诈和诅咒之后,你们再有仇的报仇,有恩的报恩,咱们一律不管,任由你们报仇雪恨!”
“不过咱们二人唯一求取你们的,就是希望你们千万别把左白枫这小子胸前的那一块“隐灵玉”弄碎了,它对咱们二人而言那可是一件非常重要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而对于你们刘家庄的人而言,那简直就是一种恐惧的负累。没有它的存在反而好上加好,有了它的存在,那就是白给自己身上添伤。”
但是,听得那黄衣大仙这样刻意的说法,仿佛真是身临其境一样,吓得众人恐惧非然。那恭宿在后边慢慢渡将上来的少庄主,一时很是惴惴不安地趁机说道。“黄衣大仙,你这说的是那里话啊?虽然咱们不懂什么是‘隐灵玉’,但是咱们刘家庄的人也不至于这样愚昧落后吧?连最起马的金银宝玉都分辩不清!”
“况且,咱们刘家庄的人并不要你们二仙留给咱们什么样的东西,只是希望你们二仙能够帮助咱们刘家庄的人除妖驱魔罢了。而你们二仙偏偏这样机警的喊将出来,那岂不是在给咱们刘家庄之人脸上抹黑和吐涶。”
那少庄主这样带头说将开来,旁边那一些跃跃欲试而口无遮拦的男子,已经掷重其事地汹涌开来了。“对啊,二仙,咱们的少庄主说得对,你们只管帮咱们除妖驱魔就好,何必那么特意嘱托咱们要保护那一块‘隐灵石’呢?难道在你们的眼中那‘隐灵石’比咱们村的人的性命还要重要吗?”
唉!疑然一叹,那少庄主马上又吧嗒着嘴巴不依不饶的抢说道。“唉哟,如此说来,你们二仙这不是明摆着是为了左白枫那小子勃颈上的‘隐灵玉’来的吗?那里是为了帮助咱们刘家庄之人斩妖除魔的啊!要是这样说起来,你们二仙仍是这般无动于衷的,那可就怪不得咱们的人心有异议了。”
只见得那黄衣大仙轰然一笑,立即苦逼着一副可恶的嘴脸反诘道。“哎哟喂,少庄主,你可不能带头向咱们二仙闹事呐?别的咱就不说了,可是刚才的你也应该看见了。咱们二仙不是正在拼力征巢那妖仙的小师叔清风道仙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带头闹事呢?”
说着,声喉一转,马上就低调起来,直到一脸阴笑着渡到那少庄主的面前,即时附头过耳去,很是狡狤的冷冷低语道。“少庄主,你是知道的。你不是一样背着刘家庄之人,暗地里和咱们的那个‘青面大仙’有着某种交易的勾结吗?你现在倒和咱们计较起来了,就不怕我一腔怒火之下,把你与‘青面大仙’ 那一桩肮脏的交易说将出来公之于世吗?”
被阴笑着的黄衣大仙这样一激,那少庄主好像突然失心疯了一样,两颊脸色悄然相变,刚才还趾高气扬的神气颈儿,此时倒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立马就瘫软了下来,话到嘴中又活生生的吞了回去。
看着那带头囔事的少庄主一时沙哑了下来,站在他旁边的那些刘家庄之人霎时又喧囔开来,一阵接一阵乱囔乱叫道。“少庄主,少庄主,你怎么啦?居然让这两个外来的大仙拆服了,你到底还有没有把咱们这些小民放在眼里!亦或是让咱们这些小民就这样任你摆布和干涉了。”
那叫嚣着一时哑语了的少庄主,此时倒像是一只被众人逼上了边沿化的猴子,左右腾挪,闪烁不定,把众人之言当作耳边风一般,从始致终再没好好的说上一二句。
然而那些被气得惹了火的刘家庄人,似乎也突然感觉到了少庄主的异样,总像是在他们的面前躲躲闪闪,好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对他们从来就是欲言又止。
眼看着那少庄主的一翻派头就要被众人逼得原形毕露了,后面紧追着清风道仙不得而重返回来的红衣头陀,立即接过话题来说道。“哎呀,黄衣师兄,你还和他们在这里啰哩啰嗦干什么?现在那清风道仙被咱们暂时赶走了,就得快把左白枫那小妖仙押解到刘保家去,让他念动焚语解了那可恶的诅咒,放过刘保家的大女儿刘雨儿,也放过咱们刘家庄的一众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