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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师弟,你别急。你暂时忍耐一下,我这就请大师父去。”
一时见得几人没有了搭救左白枫的希望,那一个传命的知客童子突然一拍自己的头颅,对着受困在当中的左白枫大声嚷道,然后,一转身就往观内的大殿跑去。
在紫霞观内的大殿上,那些上完早课的修炼之士已陆续散去,只零星散落一些仍在朗诵打座的观中部分长老,以及仍然闭目端坐在大殿当中的大师父----钟灵通。
正在殿中众人专心致至打座默诵之际,突然见得那守护山门的知客童子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时慌慌张张地站立在大师父钟灵通的跟前语无论次的凛报道。“大,大,大师父,不好了,不好了!山门前,左师弟和那十几个香客打将起来了。左师弟双拳难敌四手,一时被困在当中了。好像是出不来,也逃不掉一样。”
“大师父,你快去看看吧!晚了,只怕左师弟就被他们抓走了。”
只待那知客术士声落话止,就听得殿中剩下的众人霎时一惊,全然看上了当中正在颤抖着凛报的知客童子,不等当中的大师父钟灵通先启朱唇,马上就听得堂下那些长老和同门师兄弟大声叫喊道。“呀哟,那些无知的香客真是狂妄之极,居然敢妄自尊大的欺上咱们的雪松山紫霞观了!”
“依我看呐,真是他们嫌自己活得大清闲了!那里都不去闹,偏偏选择上咱们雪松山,不会是他们把咱们雪松山的人都看偏了吧!明目张胆的还以为咱们不敢动手凑他们呢!真是生就一副熊蛋的兔子之心,落得直让人想出手痛凑啊。”
“唉!”的一声长叹,当中的大师父钟灵通立即站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一时摆手示意殿下之人先安静下来,马上就听得他挥动手中的拂尘说道。“唉,这个左白枫啊,真是个闹心的梗子。没一刻稍亭的,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不要咱们分心了,现在倒好了,话还没落地生根他的猴年马事又来了。只怕都快把咱们观上像我这样一把老骨头的长老啊,师兄啊,都拆散了也不见得他左白枫有什么长进呐!这事儿还真是让各位长老和同门师兄弟分心了。”
“尊主,你别这样先拆损自己的人再长他人的威风了。谁不知道左白枫是咱们观中有目共睹的‘梗子’啊?既然尊上都选择他做了入室弟子,你又何必这样谦谦于怀,念长叨短的。”
但是,殿中大师父钟灵通的话语刚落,就听得侧旁边的一位观是长老马上站起来说道,他那一副爱屋及乌的样子,简直就是说出了殿中大多人此时敢想而又不敢说的话荐。
等那长老这样一说完话语,众人一时又纷纷议论起来,顿时像个开堂的赶集日,嘈杂之声一片哗完。
“大师父,咱们就别等了,只要你就点头发令一声就好,余下的事情就业交给咱们了。”
“大师父,咱们再不去帮帮左师弟,只怕他这会儿已经吃亏不小了。”
“唉,大师父,你管他是什么刘家庄的人,总之上山来闹事就是不对,咱们得管之。”
“咱们总不能让他们这样来去自如,羞煞我们的紫霞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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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时喧闹不已,大有群起而攻之之势,但是没有大师父钟灵通的点头示意,殿中的人员一时又发作不起来,终是干着急了一翻。
一时看着殿中的大师父不发话,众人皆不敢肆意从事的样子,那个从山门走进来的知客童子,马上又急忙抢言说道。“大师父,你快点拿个主意吧!再迟一会儿,只怕左师弟真的被那十五六个恶人抓走了。到时着落到了山下,咱们再派人出去追赶的时候,只怕于事无补了。”
再次被那个知客童子摧捉,不待大师父钟灵通发话,殿中的众人霎时又闹得沸腾起来,一副众怒难犯逼向当中大师父钟灵通的凶狠样子,好像再也等不及他的发话之后,众人就要作势发难了。
但是,刚等众人想好联合起来反抗之际,就听得当中的大师父钟灵通一转身,挥手说道。“也罢,也罢,那咱们就此前往山门看看。否则,真让他们小瞧咱雪松山紫霞冠没能人了。”
殿中众人听得大师父钟灵通如此之说,马上就像撤开腿奔跑的兔子,不等大师父先自跟那知客童子一起走出大殿,他们就已经一哄而出了,直奔雪松山的大山门而去。
此时,雪松山的大山门前,那堪乱的场景已到了水深火热的白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