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了摇摇头:“不能啊,之间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而且睡得再死,也不可能还不醒。”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两人互相看了看,都说不准。
何时了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地上,上前敲了几下门。这时,门内响起开锁的声音。
门慢慢打开,小勇站在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白间问:“小勇,你爸妈呢?”
“他们在屋里睡觉……”小勇回答。
进了屋,小勇默默地倒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后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两人没什么防备,拿起来就喝。
何时了摸了摸口袋里的阴牌,好像比之前更凉了,对白间道:“我去把那对丁叔叔和阿姨叫醒。”
何时了去敲卧室的门,没人开。推开进去,发现老丁夫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似乎还在熟睡中。
叫了几声,两人没醒,她心里产生了异样。
走到床边,何时了用手推了推两人,仍然没醒。扒开老丁的眼皮,觉得很沉,瞳孔也有些放大,很像药物中毒的症状。
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何时了额头上竟然出现了一层薄汗,猛地掀开薄被,才发现这两人的双手双脚居然都被绳子牢牢捆着!
何时了大惊,连忙去解绳子,这时觉得头开始发晕,竟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心知不对劲,支撑着跑出屋。
堂屋里,白间手里还拿着被子,可头却垂到一边,眼睛半睁着,被五花大绑的公鸡歪着头趴在地上,米饭已经撒了一地。
何时了勉强走到桌旁,坐在椅子里,白间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昏迷。
这时,小勇慢慢走过来,站在何时了面前,伸手从何时了的兜里拿过那条阴牌,平静地说:“你能帮我吗?”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语调却完全是个成年女人。
“帮你什么……”何时了很费力地吐出几个字。
小勇说:“我想回家去,找我丈夫,他一直在等我。”
何时了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嘴也开始不听使唤,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