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少最要面子,哪里经得起人家抬杠,想也不想就嚷了一句:“那当然!”
“哎哟,快说说,那个妞儿在床上表现怎么样?”接着又是一阵猥琐的笑。
“切,女人还不就这回事儿,只要你有本事,再傲的脾气也能扭顺了!”他刻意抬手抹了抹头发,露出手指上几个金晃晃的戒指:“我嘛,算不上本事,但好歹在古董圈子都混得开,他们家那点小生意儿,还不都指望我罩着啊。”
小光头十分有眼力的捧他:“那是,你们家的古董生意好的不得了,何家那不过是半路出家的和尚,哪能跟你比!”
刘大少一听更加来劲:“所以何时了那样的你别看着外表强悍,其实柔着呢,在我面前还不是让她怎样就怎样。”
小光头不依不饶地打趣:“哟,到底怎样,你倒是说详细点儿,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呗!”
“是啊,你就说说呗,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
“说说吧,我也很想知道!”
忽然传来的陌生嗓音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齐齐扭头一看,包间门口站着一道身影,抱着胳膊,半垂着头,眼神藏在额前的碎发里,只能看到轻勾的嘴角,脚边坐着一只直流口水的小黑狗。
“芝麻?”刘大少推开椅子起来,朝门边走:“你怎么跑过老了?”
“这么没用的狗谁要啊,找了一天才找到这里呢。”秦淮走过来,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拍了拍,亲昵的像是挚交好友:“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件事。”
王大少这才看清那人的脸,脖子上的青紫提醒着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么危险。
“是你?”王大少的脸色有些难看。
“记性不错!”秦淮笑眯眯地抬起手,学他先前的样子抹了抹他的头发,忽然揪住其中一缕,往下一扯,“嘶啦”拽下一大把头发,连带着斑斑血迹。
刘大少呆了几秒,直到头皮的刺痛传到大脑神经中枢,才感到彻骨的疼痛,虚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啊……”
旁边的人哪里见过下手这么狠的,全都愣住了,个个脸色惨白,忘了动弹。
秦淮若无其事地将那把头发扔到地上,蹲下来,拉起刘大少的左手:“不好意思,何时了是我的人,其他人若想染指,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吧嗒”一声,小拇指应声折断,然后在杀猪般的惨叫里,他温柔地笑着,捏住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
“汪!”一直蹲在门边的芝麻忽然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秦淮甩手避开,看了一眼龇牙咧嘴的小狗:“我最欣赏忠诚的东西了,你看,狗比人忠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