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我记得!不行,我明天问我同事再借点。”牛振试探符春。
符春一听激动了,说:“有这心意我已经很知足了。”拿着卡出去了。
牛振问:“干什么去?”
符春弯腰换鞋,说:“苏雪发微信叫我去商议陈灿要离婚的事。”
牛振一听,起身下床,趿上鞋过来,就说符春最好不要参与两口离婚的事,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
符春气的争辩,开口就骂上了,骂这唐嘉什么东西,有几个丑钱就了不起,把陈灿五年的大好青春浪费了,又想老牛吃嫩草,还在外面养情人。这样的男人,该天打雷劈,该当光棍,到死该下十八层地狱。
这些话听的牛振眦牙咧嘴,符春看牛振那样,抬起手在牛振脸上拍拍:“不是你的菜,不要揭锅盖。”拍完做一个亲一口的动作,挥着手出门。
“几点回来!”牛振见符春那得瑟样。
“不知道!”符春蹬蹬蹬下楼了。
牛振落寂的关上门,知道这三个女人凑当诸葛亮去了。
待符春赶到聚餐地点,一进门,就看到陈灿已端起酒杯喝上了,嘴里叨叨着,手把纸巾揉捏着。
苏雪坐旁边愣望着。
一瞧符春来了,苏雪就埋怨:“怎么才来。”
符春一手拽下肩上的包,一手拉椅子嘀咕:“新手上路,你晓的,赌车。”
见陈灿抹泪,先是嘁了一声,然后在陈灿肩上拍一把:“哭什么?赶快脱单找个小的。”
苏雪听了气的瞪眼,心想在这种时候怎能火上浇油!应该是先灭火,再劝阻让好好过。心里这样想着,抓过陈灿紧攥着的手安慰:“别听符春胡说。”
陈灿听了苏雪的话,直接哭出声,心想这个时候了,有什么可隐瞒的。
就把唐嘉这些年怎么对待她的事一一罗列,说洞房花烛夜,就借醉酒说前任女友如何如何好。后来她怀孕了,唐嘉说他要创业,他们还年轻,要好好过二人世界,所以把孩子流了。说到这里陈灿禁不住用右手摸小腹。
符春和苏雪被惊的互望,因为这事儿,陈灿之字没对她们二人谈过。
陈灿咽下一嘴的口水,一把抓过苏雪递过的餐巾纸,擦了一把,又叨叨。
说从去年开始,唐嘉就时不时夜不归宿。既是有时候回来,身上总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唇吻、头发、香水味。
可是我都忍了,因为他还知道回家。但今年参加了同学聚会,彻底变了,躺床上聊微信,有时候,他们睡下都半夜了,还有信息声。
有一次,我忍无可忍了,问他,经常半夜发信息的女人是谁。
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是他的初恋情人,他对不起她,那个女人把初夜给了他,那年才十七岁。
我听了问他,那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怎么不在乎。你们说他还是人吗?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陈灿说到这儿,手刷刷刷抽了几张纸擦泪。
符春听了就气的训陈灿,当年跟唐嘉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他家老的不学好,小的能好哪里去。你是脑子被钱糊住了。这下后悔了,哭有什么用?
陈灿听了还争辩,唐嘉对她说他最看不起他爸那样的男人。
符春气的骂:“唐嘉他就口事心非的畜牲。”
苏雪看这两个女人的架势,都气的想笑,怕符春又要发牢骚,火上浇油。
她在符春又要张口叨叨时,捣一把符春,以示符春先消停消停。这进门到现在,陈灿说离婚,为什么突然离,还没说呢?所以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必须搞清楚离婚的主要原因。
在陈灿再一次伸手抽纸的时候,苏雪挡住了陈灿的手:“好了,你就是把眼哭瞎了,有啥用?为什么突然离婚。”
陈灿一听这话题,一下把面前的抽纸袋推开,还把两个袖口捋到了胳肘处,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讲她和唐嘉正在吃晚饭,唐嘉接了个电话,就起身走人说有事。她就觉的奇怪,一定是那个初恋情人在纠缠。
感到该是她出场的时候了,所以她就打的尾随,结果跟踪到一楼下,她看到刘嘉被一个女人手拉着胳膊站车前谈笑着。
一下生气了,她走过去,就把那女人劈头盖脸打了一顿,在撕扯中推了那女人一把,结果那女人就狠狠坐到地上,刹那间叫喊肚子疼。
唐嘉意识到他们的孩子没有,气的手指陈灿骂:“离婚。”
她理都没理他,扭头回坐出租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