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模糊了她的脸。

柳无相正吻着她紧闭的唇，忽然察觉到了一股湿意，抬头一看，才发现她哭了，心里竟然有一丝心疼，抬手帮她抹掉泪水，“别哭了，乖，我会轻一点。”

“滚，谁哭了……”她声音很凶，眼泪却止不住。

白言初，白言初，你在哪里？

心里又怕又痛，就在这时，身上忽然一轻，因为眼里有泪，她看不清眼前的情况。

只听到一声闷哼，似乎像是柳无相发出的。

下一刻，她感觉到有人走近，她眼里的泪挤出出了一些，眼前变得清晰起来，她看到了白言初。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用力眨了眨眼，再睁开，白言初没有消失。

“师兄……”她哽咽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和依赖，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白言初将目光偏开，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了她略显暴露的身体。

“白言初，我爱慕青绾已久，我会向天玄门提亲。”柳无相抹掉了嘴角那一丝血迹，缓缓撑着墙壁站起来。

白言初等着他，一向温润平静的眼里闪烁着怒意，他还记得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心口骤然像被什么东西捶了一下，闷疼不已，丝毫没有留手，将柳无相丢出去之后，看到她衣衫还在身上，又莫名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