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昂首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是卑职愿意为张振岳等人作保,此子绝非孙得功之辈。”
孙承宗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长长的舒了口气:“元素啊,你性子太过冲动,不好。不过你也知道,咱们如今缺得就是敢于和建奴交手的人马,萨尔浒、广宁、盛京三次大败之后,如今的边军早就已经闻奴色变了。这样,就由你替老夫出面收拢这支人马!”
袁崇焕点点头又道:“他们也算是孤悬敌后,这个官职怕是要给,而且就算是他们几个人给不了,这蒙古人乌恩其他们的官位怕还是要给的,不然外无补给的情况下,他们的队伍不好带啊!”
孙承宗颔首笑道:“这个省得,只是这三品以上的官职是给不出的,那是吏部和兵部的权责所在,我们不得逾越。”
袁崇焕想了想道:“这个怕是不应拘于形式,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们还是便宜行事为好。”
孙承宗看了袁崇焕一眼:“元素啊,我知道你的个性,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可你今日这个想法就很是不妥,你一定要改,凡事不能随心所欲,不然保不齐明日参你的折子就堆积如山了。”
袁崇焕一听就道:“这边陲之地,京中大臣如何知道此地的艰难,坐在朝中指点江山与纸上谈兵何异?”
孙承宗听出了袁崇焕的不服,连连摆手道:“元素啊,你今日就听老夫一言,事事谨慎,绝无大错。”
毕竟是自己的恩师,袁崇焕附耳拱手只能表示听从。。。
一个月后,后金的国都盛京,已是初冬时节,清晨,盛京城外,老汗王努尔哈赤命令八旗旗主、诸子以及各旗旗丁列阵待命。然后当着诸人的面,下令将镶黄旗这次出征东海逃回来的四个牛录和二十多个军官一起全部装入麻布袋。
然后努尔哈赤一挥手,上百匹马就在骑手的指挥下从麻布袋上跑不过。麻布袋里的人起先还挣扎一下,后来就彻底没了生息。任谁都知道,这二十四个军官全都挂了。
看到没人敢乱说乱动,努尔哈赤才满意的站起来道:“刚才乱马踩死的二十四个奴才都是我们满人的耻辱,他们居然丢下自己的主子逃走,所以我处决了这些混账奴才,如果你们这些奴才日后在战场上敢如此效仿,我不介意让你们也尝试一下被马蹄践踏的滋味。”
巴雅喇的死对外宣称是暴兵,因为努尔哈赤丢不起这个人,但是满洲高层贵族都知道,在东海已经出现了一支强调反满势力,就不知道老汗王会派谁去收拾了。
努尔哈赤感受着越来越冷的空气,对着北方的天空轻声道:“就让你们多活一个冬天,等到明年冰雪划开的时候,我会亲自带人来替我的弟弟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