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慕华臣手里拿着刚刚炼制成功的黑黢黢的药丸，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跟之前给慕槐服用下去的根本不一样！

而且这么多年来，她竟然是第一次炼制出了如此废物的丹药！

草药的顺序，甚至是一点细微的差距都会影响一颗丹药的质量，但是……她试验了上千万次，记录了几千种不同顺序的组合会形成的丹药，并且将他们的药性熟记于心，对于灵息丸，她本来是势在必得的。

而如今，她的失败竟然也是因为灵息丸。

那之前给慕槐服用的丹药又是怎么成功的？

慕华臣脑子一片混沌，又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那颗在慕家借江燕尔的手炼制成的小小的透明的灵息丸，拿着仔细的瞧了瞧。

除了体积还有纹路不一样，单从丹药的储备和药性气息来看，与五纹七阶的丹药无差。

就像常乐可以不依靠天雷就可以锁住丹药的药性，仅仅一颗五阶的丹药就可以让金丹前期修为的人晋升一阶。

看来，她对丹药的了解还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深刻。

她将丹药收起来，又练习了几次，直到自己储备的草药都用尽，也没有炼制成功，她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她休息了片刻，看了眼窗外的月色，这时却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

慕华臣将东西收拾好，推开门，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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