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止不住的呕吐。
“嫣儿,这是怎么了?”元怙走了过去为她轻轻的拍着背。
“妾身、妾身好像有
喜了。”她一脸娇羞,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憋的满脸通红,
“真的吗?嫣儿,这都是真的吗?”元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与往常并无两样,言语轻柔询问道。
“是真的,昨儿感觉呕吐不止,便叫太医来瞧了瞧,说是一月有余。”她始终不敢去看他的目光,她知道她一直沉浸在这样的眼神中,
可是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平常人家听说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欣喜若狂的吗?为何他如此镇定,真的是泰然自若,你自己欢天喜地的神情天壤之别。
“那真的太好了。”他搓着手扶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尽管来的不是时候,却是如此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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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扶回床上,盖好被子半靠着,“夫君,你希望是男孩女孩?”
“现在才一个月,哪里会知道什么男女,你好生歇着吧,我去处理公务!”他挥手示意婢女上前,照顾好她。
她略显失落,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自己孤零零的呆着,这一刻有些心酸,她竟有些想哭,但是已经告诉过她怀孕的时候不可以情绪激动,不可以伤心落泪,这样不仅对自己不好,对孩子也不好,她全部都记得。
从房中走出来的元怙神色匆匆,身后跟着一个藏蓝色淄衣的男子,“为什么会这样?”他略显愤怒的问着身后的人。
“主公,您不是应该高兴吗?”他不解的问道,这种事情他也很高兴,毕竟这是主公第一个孩子。
“这是带着宇文氏血统的孩子,怎么能让他存活于世!”他是他毕竟登基为帝,若到那时,一个身有宇文氏血统的孩子,将是他最大的威胁。
“难道是他给的药方有问题?”他开始怀疑那个一身紫衣飘飘,温润如玉的男子。
“您是说鸩公子?”不可能的呀,要是他亲自从邺城取回来的,一路上并未经过他人的手,应该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苏放,赶紧去派人追回我给你的那个瓶子,再派一路人去邺城,给我问个明白!”目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想象,一种猜测而已,并未得到证实,也无法相信,这都是真的,真真切切发生的。
多亏他现在发现的早,若是发现的晚一些,那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桓鸩!这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
不敢相信他如此的阳奉阴违,自己所要的东西已经是参了假的,若是他手上的都是这般光景,那…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快马加鞭让人追回已经送出去的东西。
从早上到晚上一直坐卧不安,等着消息传回来,黑暗深处他在屋子里没有任何光明,唯一的光线来源,便是月光。
曾几何时,月光,便是
他唯一的光明来源,月光柔美,不像烛火那般耀眼刺目,很多人飞蛾扑火般的接近温暖,最终只能燃烧殆尽,而月光清冷,感觉不到温度,却比任何东西都更加的明亮。
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原地等待,等着苏放带回来消息。
“夫君。”宇文嫣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寻找他的方向。
“嫣儿,你怎么来了?怎的不好好休息?”他仍坐在凳子上,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夫君,好黑呀,我怕。”在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清,从小便是怕黑的屋子里的烛火彻夜不息。
元怙走了过去,抱住怀中的人儿,她与自己这样的人不一样,从小没有经历过任何苦难,无忧无虑的成长,被捧为掌上明珠,没有受过任何挫折,或许决定嫁给自己的这个决定本身就是错误的。
但这个决定也成为了他的护身符,让他拥有了现在的一切,甚至未来畅通无阻的道路,他回之以温暖也是理所当然的。
“夫君,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啊?”她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身上似有似无的檀香,这边是她安心的所在。
“习惯了,在邺城的深宫里,都是这样过来的。”他的话这样云淡风轻,却深深的烙在她的心上,总是觉得早些遇到他该有多好,一直陪伴着他就不会那样孤单了,越发的心疼。
他毫无波澜的抱着怀中的人儿,“嫣儿,你可知道酒的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