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的了什么我不是也有。”她将自己的衣领拉低,让他看到自己脖子上被剑划伤落下的伤疤,她自己任性才落得现在的结果,其实那日她只是有些虚弱,可是尚有意识,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可是就是会吃些苦头,
也因着是往生的作用才让自己这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对于生命,她还是很珍惜的,只是可惜这一次没有挑拨成功,元怙与桓鸩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晚晚。”他凑着过去,伸出胳膊搂住她,在她娇艳的嘴唇上肆虐,那次的事情他想起来就十分后怕,若是真的失去了她,那还不是生不如死,
高晚悦说不出话来,任由他疯狂的侵袭,她感觉自己已经晕眩,他却松开了手,“下次不许再这样!”
高晚悦用手轻揉了揉被吮吸疼痛的嘴唇,点了点头,像一只小绵羊一样乖巧懂事,可是这一切她又如何能做主,有时她冲动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她虽然出事优柔寡断,但是对自己却是下手极其狠毒,她或许对别人狠不下心来,但是对自己要求很严,在她知道元怙对自己没有感觉的时候,挥剑斩断无情缘,即使心里再有不甘,也都是华丽转身,背对着所有的人,将所有的血与泪全部咽下去,
而当她知道安幼厥为了自己愿意付出生命的时候,她亦是义无反顾的舍命相救,那一刻,她到多了几分真心,这个木讷又无趣的木头疙瘩,竟是个知冷知热的人,外刚内柔,心里倒是多了几分愧疚,
她也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她,但是有一点是很明了的,他们之间是他先喜欢上她的,现在是两情相悦,他的眼睛里有时很复杂,她看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心中定是有着不甘,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平庸那样与废人没有区别。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很是不爽,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在占便宜,让他占了上风,长此以往或许他便有了要挟自己的筹码,义无反顾的回吻了回去,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举动吓到了,仅在一瞬之间迅速适应了她的主动,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抱进了木桶之中,她落入水中的一刹那,意识便开始清醒,挣扎的想要站起来,摆脱这窒息的感觉,
“晚晚,没事没事的。”安幼厥也被吓到了,先站起身一把将她拎起,她站起身仍有刚才的慌乱,久久不能心安,
“看着我,没事的,我在的,没事的晚晚。”他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让她尽力看清自己的模样,有他在就不能让她出事,他想起了上次有人推她落水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慌乱恐惧,
那时的她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样被人推落水中,他奋不顾身的跳入水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要救起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所害,即使找不出来那个陷害她的人也无所谓,只要她能平安,一切都安好。
她的眼眶红润,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刚才的恐慌、窒息、那样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她不会游泳,最怕的就是水,也很讨厌下雨天,那样冰冷的感觉,
“幼厥。”她扶住他的肩膀,惊吓过后双腿还是有些发软,这样的玩笑再多来两次估计老命就要没了,
“我在听,不要怕。”他一把将她搂住想起刚才自己的肤浅,不由得懊悔,他会认真的记住,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朦胧的双眼,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四周气氛氤氲带着雾气,她再次抱住他亲吻着他的嘴唇,他没有躲避,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幼厥,你可会离开我?”她揽着他的脖颈,被他牢牢的抱住,一切都是这样的温暖,他的臂弯是这样的结实,靠在他的胸膛上说不出来的安心,这样的话不像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但总归是开心的,
“不会。”他将她放在床榻上,轻柔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嘴角流露出笑意,反问道,“晚晚,那你可会离开我?”同样的是个傻问题,或许他们在一起之后智商都在下降,
她多避开他的目光,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不准!”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过,也没有答应过他什么,都是在未来给他画饼充饥,
安幼厥瞠目结舌的望着她,“说不准?”他以为她会跟他的回答一样,这个答案到是出乎意料,现在都不是古灵精怪可以形容的,是调皮了!
伸手在她的腰间挠痒痒,她似乎很怕痒,在床榻上左右扑腾,像是一只鱼,搁浅在陆地上,无能为力,不能如鱼得水的自在,只能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而他没有收手的意思,慢慢向上移动,解开她湿透的衣衫,一边解衣服一边挠痒痒,没过多久,二人在一次的坦诚相见,
突如其来的裸露让她有点害羞,拉过旁边的被子蒙在自己的身上,探出一点头看着他,“去把蜡烛熄了吧。”
“我要是说不呢?”他的眼底也带着笑意,难道只允许她一个人使坏吗,看她现在的样子总是忍俊不禁的想要逗逗她,
“那就这样吧,睡觉!”她裹着被子在床榻上左滚右滚的,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是个大粽子,配着这个绿色的缎面被子很是应景,无奈之下,安幼厥只得乖乖听话,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
的鬼点子,
他熄灭了烛火再次回到她的身边,二人中间依旧隔着一道被子,只听到高晚悦含酸带醋以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安将军啊我年纪是在尚小,这夫妻之事,夫妻之事...实在是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