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一个可以给她足够安全感的人,她不需要考略所有的事情,只需要安心的做一个小女人,过着平稳的日子,不用担惊受怕,不用提心吊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天下还为太平,何谈家国。
“你真的愿意相信我?”他眼里带着兴奋,不敢置信一般,他以为她什么事情都能自己做主,有自己的主意,现在也愿意交给他,
“是的,你是我的丈夫啊!”她依偎在安幼厥的怀中,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等我处理完现在的一切我们就走。”
“晚晚,你还要做些什么?”低下头,看着她的眼中依旧有着不甘,果然她不会就这样罢手,
“今天的案子你也知道了,定远伯府又岂会善罢甘休,只要他们一有动静,就能一起拉下水,这邺城内人浮于事的事情太多了。”她轻声叹着气,这一招就是请君入瓮。
“晚晚,这件事你应该参与,没有你想的那样的简单。”他认真地看着她烟灰色的眼眸,没有什么事情比失去她更加的难过,“你可知道上次我们重新拜堂的时候,
你为了保全我们自刎于人前,你可以我的心有多痛吗?”
看着他无比的认真的样子高晚悦有些被吓到,“那件事情我心中有数,你瞧,伤也好了,都是在我的预料之内的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自有分寸。”那件事情她也是突发奇想,想着还有往生就可以任意妄为,但是没想到他的反应这样打,照桓鸩的样子来看,也是无用功,与虎谋皮,最终反噬自身。
“都落疤了。”他看着她白皙的颈部一道即将愈合的疤痕触目惊心,每次看到这个伤口就想起她不顾后果的动手,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了赶走桓鸩,为了打消他独断专行的念头,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遮遮就好了。”她将衣领拉了拉挡住那道伤疤,看不见就没有事情,就可以发现不了,就想不起来了,
安幼厥眼中带着怜惜,“看不见就不会痛了吗?”可是她当时的样子,他的心很不是滋味,每每看到这个伤疤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所以,他只觉得后怕,
“你身上伤疤比我多的多呢。”手指在他的胳膊上画着圈圈,委屈的像个孩子,这么多年他随着大军征战南北,记不清受过多少的伤,伤疤犹在,可他已经记不得当时的的痛了,
他炙热的唇封住她要说的话,他的唇毫无预兆的贴到了晚悦的唇上,她睁大双眼看着双目紧闭的安幼厥,那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间失去了方寸,令她难以招架,既感愤怒,又感新鲜刺激,
他青涩的在晚悦齿间拨撩,继而慢慢娴熟,游刃有余,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里虽然带着期待又有着大大而不安,这一刻她仿佛坠入到了海里,温暖的、蓝色的、海风轻轻地拂过她的脸庞,轻柔的,怡然自得,心中恍若一排排海浪在摇曳,一圈一圈荡漾而开,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场梦,这样的梦好不真实,但又确实发生在晚悦的眼前,他的好温暖的感觉,耳鬓厮磨,难以挣脱开来,过了许久才分开,高晚悦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抿着嘴唇回味唇部的余温。
他定睛看着她眼神恍惚,慌乱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她烟灰色的眼眸中透露着一种不服输的性格,弯弯的细下闪着光芒一双水晶般的眼睛,掺杂着复杂的事物,
晚悦望着他坚定的目光,怜惜又愤愤不平,这样的女子他始终掌控不了,望着他的剑眉,坚毅的面庞,再次俯下身想要亲吻她娇艳欲滴的唇,她却调皮的侧过头躲开,
夜色越来越黑,屋内没有掌灯,二人的面容变得模糊,他急切地在黑暗中寻找她娇嫩的嘴唇,急切的想要重温刚才的美好,她
却变得吝啬,摇头躲开极为不配合,
他伸出一只胳膊保住她的头,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嘴角带着笑意,再次覆盖她的嘴唇,伸出舌头探入薄薄的嘴唇,可她紧紧的咬住牙冠不露出一点缝隙,他的呼吸变得局促了起来,
他狠烈的吮吸着她的嘴唇,被他这么一侵略,她的唇红肿而胀痛,晚悦慢慢卸下防备,牙冠也微张,朱唇轻启,可他好像也不着急探入,反而依旧缠绕着他的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现在说说我们什么时候走?”
晚悦感到感觉恢复了一点点意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安幼厥的身影,他的突然抽离让她只能回忆刚才他身上点点男子的味道,阳刚又炙热,男女之事本就该浅尝辄止,她却陷在他的温暖之中,
他只是用鼻尖轻蹭她的脸颊,闻着淡淡的馨香,高晚悦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满脸通红,白皙的脸颊已经变成绯红色,只觉得浑身阵阵酥麻,让她欲罢不能。
“等我处理完现在的事情就走。”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而他依旧温柔的看着晚悦,这样的回答他看起来很是不满意,带着愤怒,散去了刚才的温柔,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略显粗鲁的解开她的腰带,一层层拨笋般的解开她的衣衫,
他的手极不安分的向里探去,低头吐出舌尖在她脖颈上打转,舌尖的冰冷使她不禁颤抖了下,她抓住他跃跃欲试的手,含情脉脉地望着安幼厥,轻声说道,“幼厥,还不可以。”
她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的反应,虽然嘴上说着不情愿,可身体却是强烈的想要迎合,或许在她的心里已经接受了安幼厥,他的身上炙热滚烫,黑曜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她的眼底深处明明闪烁着与自己一样的欲望,为何偏要阻止自己的举动,略带不甘的问道,“为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