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点点头,就想着皇上后宫的情景,如实对喜塔腊氏说道。
“福晋,咱们爷以后难免会分爵位,后院的女人只会多,而不会少。不管是哪个皇子后院,甚至是皇上后宫,前朝后宫,都没有谁能傲世而独立,有了帮扶,才能稳坐这高位。”
“如今刘氏与您示好,刘氏性子又好,对下人宽松,又会读书识字,与其他两个主子比,刘氏是最好的人选了。”
子若都二十一了,思想成熟,看见过的也多了,话也说的恰到好处,让喜塔腊氏欢心。
“福晋,您可否想过,刘氏要的或许不是宠爱呢?”
不是宠爱?喜塔腊氏倒是想不通了,皇子后院的女人,哪个不想被丈夫宠爱?
“那你觉得她,想要什么?”
对于这点,喜塔腊氏是不相信的!
“刘氏出生低微,她或许想要一个孩子,然后让母家受荣耀一些。”
马甲很快就送来了,可能大家都在服丧,绣房清闲了不少罢!
姜黄色的衣裙配上粉色的马甲褂子确实很好看呢。
刘玳珍这只是试穿一下,马上就脱了下来,“好了,收起来吧,给福晋请安再穿,给她瞧瞧吧。”
喜塔腊氏约好刘玳珍,四月初一要去安华殿给令皇贵妃祈福。
刘玳珍打算手抄《往生咒》十份,烧给令皇贵妃或者让法师日日供着祈福都行。
两人一同徒步去了安华殿,没想到的是,喜塔腊氏和刘玳珍一样,也是抄了《往生咒》。
“妹妹与我不谋而合,实在是有缘,也不枉做了这姐妹一场。”
安华殿的喇嘛、法师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说,他们只等着面前的主子们发话。
“姐姐那就正好了,我的烧给令皇贵妃,你的可以供起来,一个月后再烧。”
喜塔腊氏微笑着应允,但交给喇嘛的时候,让他把自己的烧了,把刘玳珍的供一个月再烧,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要知道这是刘格格孝敬的。
开春了,喜塔腊氏每日去逛小花园,都必得带着刘玳珍做的护腕,看着倒也轻便、雅致。
戴的久了,十五阿哥就问起护腕来,“怎么就天天只戴这护腕?”
“这是一双儿巧手绣的,她绣的好,戴着舒服,妾身不肯不戴。”
入了夏,天儿热的不行,完颜氏瞧着院里大家都在吃冰西瓜,自己嘴馋也想吃。
谁料晚上东屋主仆都慌了,原因是完颜氏小产了。
太医诊过之后,发现是贪凉贪的,十五阿哥一气之下摔了茶盏,“不争气的东西!等出月子了,日日为孩子抄经祈福,闭门思过!”
完颜氏懊悔的流着眼泪,本来胎象一直就不好,都怪自己贪凉。
李氏笑的肚子都疼了,终于报仇了!
九月天又凉了下来,早晚温差也大,太后受了凉老是不见好,十五阿哥便带着喜塔腊氏去看看太后。
喜塔腊氏和十五阿哥从外面给皇太后请安回来,正打算用晚膳。
刘玳珍吃过的早一些,吃完就出来往嫡福晋后殿溜达请安来了。
“呀,姐姐,好香啊,晚上吃什么好吃的呢?”
刘玳珍刚进去,就被鄂罗哩挡住了,“刘格格哟,爷在里头呢。”
“???”
一时间刘玳珍就傻在那了,一动不动。
“鄂罗哩,怎么了?”
十五阿哥问声问鄂罗哩,鄂罗哩赶忙推了推刘玳珍,“刘格格,快进去给爷请安吧。”
“哦!哦!好。”
喜塔腊氏和十五阿哥在东边的暖阁里用膳,刘玳珍只得厚着头皮进去。
“奴才给爷请安,给嫡福晋请安。”
刘玳珍吓得行了大礼,十五阿哥听刘玳珍说是奴才,还真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呢。
“眼生的很,青瑜这是你的奴才?长的倒是…胖乎乎的。”
喜塔腊氏也有些尴尬,刘玳珍明明比自己早一年嫁给十五阿哥,两人居然还不认识,或许刘氏认识十五阿哥,可十五阿哥未必认识刘玳珍。
“爷可真会说笑,妾身从前跟您提过她呀,妾身新的护腕也是刘氏做的,她就是那个巧手儿。”
喜塔腊氏尽可能的化解着尴尬,先让刘玳珍起来了,“子若,你去给刘格格搬个凳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