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誉王?”木老夫人照着铜镜抹了抹鬓角,觉得头油不够又让丫鬟在上些。
沈爱也没想瞒着,瞒也瞒不住,方才她身后跟着的都是木府的丫鬟婆子,木老夫人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那婆子只说誉王却不说那女子是庶出的表小姐是何意?
既然老夫人已经说得明白沈爱也就道:“还有表姐。”
木老夫人转头笑着抬手摸摸她的头与她道:“她哪儿算得上咱们爱儿的表姐啊。”
说着便起身吩咐一旁的丫鬟道:“让厨房做些好消化的点心来。”
而后便牵着已经吃完点心擦好手的沈爱道:“咱们出去说话。”
陪着木老夫人玩闹了会儿,沈爱到底还是探听到了点东西,原来木府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复杂啊,那庶出的表姐并不姓木,而是姓阮,叫阮珍,阮珍的娘是大舅舅木镇林的小妾,而听木老夫人的话总结起来是这小妾之前是木镇林好友的妻子,是怀着阮珍进了木府的。
这叫什么事?夺人之妻吗?而且还是接盘侠,古人都玩得这么大的吗?
宴会在傍晚的时候结束了,小孩子的体力比不得大人,沈爱在熟睡的时候被沈二爷抱上了马车,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
醒来时天才蒙蒙亮,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沈爱才自己下了床穿衣服,外间守夜的灵翠也刚起,听到声音便扣好了扣子轻轻推门进来,瞧见她已经收拾好了,有些惊讶的道:“天还没亮小姐怎的起来了?”
沈爱回头看了她一眼,道:“睡不着了。”
见自家小姐一点都不让人操心的穿戴整齐了,灵翠只得妥协道:“那小姐先稍等等,奴婢去端水。”
“让人烧多些,我要沐浴。”
昨儿睡着了没洗澡,虽然天气不算太热夜里也没出汗,但沈爱还是觉得身上粘粘的不自在。
“奴婢去去就来。”
灵翠说完便告退出了门,沈爱穿上白色的里衣返回床上坐着,里衣里边是件粉红色的小肚兜。
没一会灵翠便领着两个婆子搬着浴桶进来了,加好热水沈爱便让灵翠伺候着洗澡。
直到加了两次的水再次变冷沈爱才让灵翠抱出来,还好皮没泡皱,刚穿好衣服木氏和沈二爷便推门进来了。
瞧见小脸儿红扑扑的宝贝女儿在穿衣服,洗澡水也刚搬出去,沈二爷便问道:“爱儿什么时候醒的?”
沈爱想了想还是决定让灵翠说,她真不知道这时辰怎么看的。
灵翠接收到了自家小姐的意思便回道:“禀老爷夫人,小姐卯时末的时候起身的。”
木氏接过灵翠手里的帕子,挥手让她退下,自己亲自拿着帕子给沈爱擦头,坐在铜镜前的沈爱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等头发半干了木氏才停手,拿来衣服让她穿上。
今日沈爱不去书院了,因为她想在自己的院子里弄个秋千,送走了沈二爷和正太小哥哥木氏便让她自己去找张氏,自己回屋给沈二爷绣荷包了。
自家便宜娘亲对于这种事情以放任不管的之态对她,沈爱表示: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去的时候张氏正在跟身边的管事嬷嬷说事情,沈爱便等她处理完了才说自己的要求。
不过是做个秋千张氏很痛快的派了人除去请府里的工匠,沈爱开心的给了她一个大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