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驹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立刻就给大闯打了一个电话。
“喂,沈总,这么早?”大闯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脸,说道。
“你现在人在宾馆了?”沈宝驹问道。
“是啊!”大闯说着话,将毛巾挂在了架子上,走出卫生间。
“昨晚上,我想了一宿,你说的话没错,我这边可能真的出了内鬼!”沈宝驹说道。
“沈总,你家的事情,我是不会多去过问的。我只关心三合矿场的经营!”大闯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你就不关心你的安全吗?你不知道是谁对你动手,那下一次,你还能保证你自己能站着说话吗?!”沈宝驹问道。
“呵呵。”大闯站住了脚步,说道:“沈总,恐怕你对我说的话,也正是你自己想的吧?”
“……你这话是啥意思啊!”沈宝驹问道。
“那人,想要我的命,未必就不想要你的命啊,有句话叫做树大招风,人家也许是想把咱俩一起铲掉呢!呵呵。”大闯说完,微微一笑。
“我他妈现在让你一说,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沈宝驹说道。
沈宝驹说的,的确没错,他最信任的一个兄弟,就是钟大川,而钟大川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人基本上是废了。
“沈总,这样吧,咱们出来找个地方谈谈,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有共同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咱们本身就是合作关系,没有比咱们更亲的人了,你说是吧!”大闯笑着问道。
“行,半小时后,我去你那找你!”沈宝驹说道。
“可以!”大闯说完,摁掉了通话。
此时,胖五披着一件睡衣,走到了大闯的跟前,问道:“闯儿,你说,昨晚上你是不是把脚伸进我嘴里了?”
大闯揉了揉额头,看向胖五问道:“此言怎讲?”
“我他妈早上漱了好几次口,嘴里还是一股咸菜梆子味儿,你说不是你是谁啊!”胖五皱着眉头,一脸幽怨的说道。
“呵呵。没那回事,你想啊老五,就你那大槽牙,我要是真把脚伸进你嘴里,你还不得把我脚豆咬下来啊!”说完,大闯忍着脚豆疼,瘸着走开了。
……
兴隆矿业旗下分公司,一间仓库内。
“斌哥,最近还有没有好货,我那帮哥们兄弟都等着了!”沈公子打着哈欠,问邢武斌说。
“有,呵呵,只要是你沈大少要,那货就得给你顶足!”邢武斌笑着说。
“呵呵,那啥,你别让我叔知道啊!邢哥!”沈公子笑着说道。
“那哪儿能啊,咱是啥关系啊,对不!”邢武斌笑着对沈公子说着,从手包里掏出了几个透明小袋子,递给了沈公子。
“邢哥,这我得给你钱啊,这次你可不能不要钱了啊!”沈公子说着就要从手包里取钱。
邢武斌用手捂着沈公子的手包,笑着说:“哎呀,天赐!咱是啥关系啊,你还给我钱?拿着玩儿去,别提钱,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