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闯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事情,情绪这样波动过,有了冬暖夏凉的楼房,父母和弟弟就再也不用住在老中街原来的分配房了,这也让大闯情绪非常激动,心一时间难以平静。
“口说无凭,有书面的东西,是肯定的,但并不是我和你签,而是你和谦哥。”小果儿笑了笑,自己掏出烟,叼在嘴里,满意的笑了。
他的目的,达到了……
晚上七点多,邹玉杰的游戏厅里,稀稀落落的有几个半大小子在玩着拳皇,也只有里屋的拍分机,坐着的人比较多。
这段日子以来,邹玉杰都挺愁的,因为就在他家游戏厅的斜对面,在三个月前开了一间比他家的规模大出了两倍不止的游戏厅,并且,不仅里面的机子都是一水儿的新龙虎机,还送免费送来的客人香烟抽。
邹玉杰干不过对面那家,干着急,而他也不是没想过歪道,作为一个江东的老混子,邹玉杰也不是任谁都能捏的。
但是,一打听,对面的那家游戏厅背景深厚,不管是社会上,还是白道,关系都不一般。因此,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老混子了,自己的前三十年都没折腾出太大的动静,自己的一条腿还给瘸了,这人到中年了,邹玉杰也不想再折腾了。
吱嘎!
一台红色普桑,停在了斜对面那家游戏厅的门口,紧随其后,又是一台长安之星跟了上来,停在了那台红色普桑的车尾。
红色普桑的车门瞬间弹开,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留着圆寸头,手持着钢管的青年。而此时,前边的那台长安之星上,也陆续跳下来六七个同样手持钢管的二十来岁小青年。
圆寸头手持着钢管,当先迈步上了台阶,冲身后的那帮人,大喊道:“进去就给我砸!”
此时,正在对面游戏厅里给客人上分的一个小青年,赶忙跑进了厅内,对着一张椅子上,正一边抽烟,一手抠搓着脚趾的邹玉杰喊道:“杰哥,快去看看啊,对面那家出事了!”
邹玉杰刚搓完的手,放在鼻尖上闻了一下,随后百无聊赖的看向了那个小青年,问道:“出啥事了?”
“快去看看吧,有人要砸他们的游戏厅!”小青年一脸兴奋的喊道。
“啥玩应?!”刚刚还没有精神的邹玉杰,突然瞪大了眼睛,随后站起身,拖鞋都来不及穿的就跟着跑到了大门口:“这回倒是新鲜了啊,我看看谁啊这是?”
当邹玉杰站到自家游戏厅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最后的俩人,手持着钢管走进了对面那家游戏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