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面是‘免死’两个小篆字体,阳刻,左右分刻四爪龙。背面带廓边,中间是阴刻的小字,不过,虽然上面写的什么字我认识,意思却很费解。”
“进步不小啊,小篆字体全都能认识了!”
濮杰苦笑,“正面的‘免死’是小篆,背面阴刻的小字是隶书!十六个字:“细封征功,族长粟棉,当厚顾之,开皇御赐。”
“你还是写出来吧!”余耀皱了皱眉。
“算了,咱一起去取回来看看吧!”濮杰起身,“这东西你看了之后,要是烫手山药,干脆就别要了。”
“这十六个字也不算全都费解。你先说说邪乎在什么地方?”
“拿回来有点儿脏,我就泡在盆里,用纳米刷和清水刷洗。但是有些沟沟里的污垢刷不掉,我就先泡在塑料盆里,放卫生间了。结果那天晚上,我起床撒尿,完事儿无意往盆里一看,玉牌不见了!”
余耀没接话,因为现在玉牌还在银行保管箱呢。
濮杰继续说道,“后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泡了半晚上,玉牌变得透明了!本来这玉牌是有点儿浅绿色的。我就拿出来擦干净,过了也就半个点儿,玉牌就又逐渐变成浅绿色了。我一看也不睡了,就又泡水里,结果在水里,慢慢又成透明的。”
余耀摸了摸下巴,“是有点儿邪乎,不过这肯定没有自暖杯神奇,你至于不敢放家里么?”
“这还没完呢!”濮杰点了一支烟,“要是只这样,我还会觉得有意思呢!结果我就拿着把玩,后来顺手放在枕头边上睡着了。醒了之后,我发现自己做过一个梦,梦到楼上两口子吵架,老婆怀疑老公有外遇,说是他们科室的那个什么雅妮。”
濮杰说道这里顿了顿,长长吐出一口烟圈儿,“你猜怎么着?原来这不是梦!是楼上两口子那时候真吵架了!因为我下楼的时候,电梯坏了,我就走的楼梯,结果在一处拐角,楼上的那个男的正在打电话,说:雅妮,我老婆可能知道咱们的事儿了······”
余耀不由打断,“不会是因为隔音不好吧?”
“卧槽,我说楼上,可不是只隔一层楼,是两层!这是一个‘信号放大器啊’!关键还是个老东西,要是能连通阴间什么的·····”
“走!我和你一起取回来!”余耀起了身。
这已经问明白了,剩下的就是看看实物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就甩锅!”濮杰跟着起了身,“你看看要是不行,咱就扔了,不,找个地方埋了!”
“有点儿邪乎,可也没那么邪乎。”余耀笑了笑,安慰道,“还有萧影呢!”
“哎?也对哈!”濮杰轻松了一些。
两人到了银行,取回了东西。濮杰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铁皮盒子,上面还挂了一把小锁。他是听说铁为恶金,能隔绝不良气息。
拿着东西回了格古斋,关好门,濮杰打开了铁皮盒子,里面还有个锦盒。
打开锦盒,一块浅绿底色、微微透白、莹润细腻的玉牌出现在余耀眼前。
这玉牌长度在八厘米左右,宽度在五厘米左右,很厚,应该能到两厘米。
因为濮杰之前铺垫了很多,余耀拿的时候,还是戴上了手套。
审视片刻,余耀便开了口,“这不是唐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