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才持璜想了想,“也不能完全按兵不动,总得知道那个中年人留下了什么信息,再就是,他们总得有人来办结算手续······”
正在此时,门铃声响起,余耀起身,从猫眼一看,是酒店服务员。
开门。
“请问是余先生吗?”
“我是。”
“前台有位先生给您留了一封信。”
余耀接了过来,“他留下姓名了吗?长什么样子?”
“没留姓名,只说是您的朋友;长得胖乎乎的,三十多岁。”
“是不是穿了一件湖蓝色的休闲装?”
“对,你们认识就好。交给您,打扰了。”
“谢谢。”
余耀拿着信关门,对才持璜和钟毓说道,“这事儿有意思了,老者旁边的小胖哥居然知道我,还给我送信来了!”
钟毓皱眉,“看来,他们肯定也知道欧阳松!人家藏得严严实实,却把我们摸得清清楚楚啊!”
余耀看了看信封,就是一个酒店的信封,上面没有写任何字,胶水封口。
余耀撕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了一张便笺纸,上面用铅笔写了一个电话号码。
这是一个港岛本地的手机号。
余耀看了看钟毓和才持璜,掏出手机,按下了免提。
通了。
“您好。”余耀先开了口。
“小余先生。”听筒传来老者的声音,“上午我们见过,你比我想象得要年轻。”
在拍场,他是一口粤语,这次,却变成了普通话。
“幸会。不知您怎么称呼?”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这个电话也只用这一次。”
“那您联系我,是······”
“那件台盏,是你的了。不过,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到你手上,到时候会有人联系你。所以,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听了这话,余耀目瞪口呆,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无功不受禄,您总得让我知道点儿原由吧?”余耀立即回神问道,他生怕对方就此挂断电话。
怕什么来什么,余耀还没说完,听筒里已经是忙音。
才持璜反应很快,立即用自己的手机又拨了一遍,却传来已关机的提示。
这似乎是一件好事儿,但是三人一时都有些懵逼。
才持璜摊摊手,“得,这才是真的措手不及!”
“你现在赶紧查查那个中年人的登记信息!”余耀连忙说道。
“好。”才持璜先想了想,而后才拿起手机。
才持璜一共打了个三个电话,一个比一个表情惊讶,挂了第三个电话,他顺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玩得厉害啊!你们猜怎么着?台盏已经被领走了!”
“什么?!”余耀和钟毓异口同声,双双站起,“这次拍卖不是规定,只有拍卖全部结束,才能办理结算手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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