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真是聪明伶俐。”濮杰哈哈一笑,“肯出手吗?”
女服务员刚要接口,老板叫她了,她匆匆说了句“我先去忙,回头说”便离桌而去。
而随后端上炭烤和牛的,却是最开始那个男服务员。
这个女服务员一直没再过来,也不知忙什么去了。
吃完之后,余耀对濮杰说道,“你要着急先走吧,我等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再问问。”
“拉倒吧,我非得去笑东风啊?你一个人多无聊,再说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拿下。”
结果,等到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却找不到那个女服员了。
都等了这么久了,余耀干脆问了问老板。
老板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一看一个小伙儿问一个女服务员,脸色就不太好看,“这位先生,她已经下班了,我们这里是饭店,有什么事儿可以打预订电话。”
余耀笑了笑,“我看你有些误会,刚才我们在谈她的镯子,所以等到不忙了才问。这客人还没走完,她怎么就下班了呢?”
老板一听,“噢,原来是这样啊。刚才我让她出去办点事儿。她这换了衣服,走了就不回来了。”
“那你能给我她的联系方式么?”
“这恐怕不方便,毕竟没有征得她的允许。”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总可以吧,好歹在你这里消费了不少。”
老板想了想,“好吧。”
结果电话打过去,关机了。
余耀也只有告辞了,心说明天再来吧。
走出饭店,上了车,濮杰笑道,“你没听她说有男朋友么?人家这下了班,享受二人世界,关机也正常。”
余耀皱了皱眉,“问得有点儿急,应该明天直接来。”
“她们又不是圈里人,惊不了。”濮杰递给余耀一支烟,“我说,这商代晚期的玉镯能值多少?”
余耀想了想,“这玉种不行,我看像地方玉,叫不上名字,她说从陇西农村挖出来的,这就对上了。陇西有种玉,类似和田玉,但是玉质偏松,所以沁色才这么好看。所谓新不如旧,指的就是这类古玉,这东西不会超过十万,还不如一个像样的翡翠镯子。”
“我去,那你这么穷追猛打的,至于么?”濮杰兴味索然,立即发动了车子。
“不能这么说。商周时期的古玉镯还是不太好碰的,而且这只玉镯玩是玩的沁色,如果是和田玉,还出不了这样的沁呢。”
“随你吧,明儿我要谈靖康元宝的买卖,不陪你了啊!”
“行,我自己来吧。不过这丫头挺机灵,她要是狮子大开口,那就算了。”
“机灵不打紧,一个人主意有限。问题是今晚肯定跟她男朋友说了,俩人一合计,没准儿真是个高价。”
“随缘吧。”
第二天,余耀早早去了拍卖现场,办了手续,领了号牌。他没见着谢治豪,才朋玺和才持璜却一起来了,三人坐到了一起,最后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