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但是各行各业都有涉及,正同蓝氏家族样有些相似,联盟中的所有成员都是全世界的精英,所以他们无所不能,但是从不做坏事。”
“当年我和蓉蓉订婚前,有关报纸报出妈妈和方家关系的时候,不消两日便被压下去了;还有--,我和储凝从云南回来时,媒体竟然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是你动用了这股力量吗?”
“侥幸,你有机会得感谢他们,不、你感谢我就可以了。”方维南难得好心情,看来他这个表弟虽然方寸大乱,但是脑子还是好使的。
“你们有没有把握和蓝家抗衡?”
“没有!”
“没有?”
“对,蓝家在罗马发展了几百年了,想必在罗马,他们是屹立不倒的。而‘南焰联盟’的主力在亚洲,也只是这几年才发展到欧洲来的,所以我们要想与一个发展了几百年的‘本土’家族抗衡,就要借助很多力量,比如警署、政府、甚至是蓝池炫本人。”
“蓝池炫本人,如果真的是蓝家所为,他定然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会帮我们?”
“这就要看储凝在她心中的份量了。”
“我不明白!”
“我设想一下,蓝池炫当初肯放储凝随你回国,就证明他的确是想放手的,若是他的家族不肯放手的话,到时候,定然会逼迫储凝和他结婚。”
“不,储凝已经是我的人了,她死也不会嫁给他的。”林宇浩一拳捶在茶几上,将茶几上的茶杯震得叮当响。
“试想一下,如果蓝池炫还是想放储凝回国的话,那么,等待储凝的,极有可以是无法想象的伤害。”
“不,我不相信,蓝家这么残忍,而且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是,这都只是我的猜想,但是我的猜测都是有根据的,因为我从蓝池炫的眼神中看出来,他也非常的焦急。想必在蓝家古堡中,那个老族长的力量是无人能抗衡的。如果老族长想让蓝池炫彻底地对储凝死心,比如说,让她消失、或者让她永不见天日,都是很好的办法--”
“请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林宇浩感觉他的心更加沉重,而且心沉了几分、则又乱了几分。
“宇浩,你现在能否想明白,我刚才蓝池炫的办公室,为何一直拖着你离开呢?”
“我想不出来,求你解答。”
“一来,我凭直觉判断,他的办公室暗处有潜伏,只要我们妄动,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二来,刚才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蓝家古堡,同江夫人说的一样,果真是铜墙铁壁!”
“那这么说,我们连进蓝家古堡都不太可能。”
“你说得对,蓝家办公大楼,现在是蓝池炫掌舵,他或许会看在‘蓝焰联盟’的份上给一分薄面于我,在那里撒一下泼,他能原谅;但是蓝家老族长,常年住在那座古堡中,想必对外界不太清楚,不太可能会卖我的面子,更加不可能让我们进去那座古堡了。所以只要储凝一进入古堡,除非是老族长亲自下指令,否则她再也难以重见天日。要安全解救出储凝,必须要依赖蓝池炫,因为目前只有他能安全进出古堡。”方维南将吸了一半的烟咀直接放入烟灰缸中挤灭,“综上所述,如果我之前所有的推测都是对的话,那么只有靠蓝池炫的协助,储凝才有获救的机会。”
“我想静一静!”林宇浩双手捂着脸,丢出来几个字。
“好吧!你先休息。我和萧辙的房间,就在你的左右隔壁,有事叫我。”方维南说完便离开。
蓝氏办公大楼
“少爷,都已经查清楚了,的确是老族长指示的。”劳伦斯顾不上礼节,风风火火火地冲地了蓝池炫的办公室。
“那她现在人在哪里?”事情得到证实后,蓝池炫依然感到震惊,看来林宇浩的预感是对的,老族长极有可能已经改变了对储凝的评价。
“已经进入古堡中了。”劳伦斯沉重地道。
“哼!他到底想怎么样?这么多年了,一直以族长身份压制着我,连我爱人的权利都要被剥夺!现在倒好,我都放手了,他竟然把她掳进古堡中,他到底想做什么?”蓝池炫忍住怒意,将桌子上的东西一一掀翻,“他这样折磨我,倒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少爷,您冷静,您还有夫人在,她知道您这样想,定然会伤心不已的。”
“是了,母亲也在古堡中,你的人有没有同母亲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