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板砖,不偏不正,结结实实掀在**男脸上!
麻脸惨叫一声,双手捂脸,仰面倒下。
“做贼人还如此嚣张,没天理了。”二子十分生气,举起板砖要来二手,被我一把抱住。
“二子,不可!”
“为何?”
“这人,怕是有来头!”
我心中惊慌无比,急忙蹲下,掰开麻脸双手,看了一眼,才长出一口气。
那半块板砖,十分沉重,二子的力气我更是晓得的,若是寻常人,这一砖掀脸上,早他娘的毁容了。麻脸却是牛叉,一张脸没有任何损失,受力点全落在那下巴上了!
“你是黄世仁派来的?”我忙道。
麻脸嘴巴翕张,声音含糊。
他脸虽没事,可下巴被拍得惨不忍睹,满口流血,如何能说得了话,看着我和二子,怒目圆睁,凶悍无比。
“还挺**!人家怕你呀!”二子混劲上来,死活要来二手。
“且慢!砖下留人!掀不得呀!”旁边院墙上,高叫一声,有人咕咚一声跳下来,死死抱住关羽的手。
“老黄呀,你他娘的搞甚呀!?”我转过身来,对着黄世仁一口唾沫喷过去。
黄世仁脸一瘪,躲过,抹了一把汗,冲地上努了努嘴:“没死吧?”
“没死,这货下巴够硬的。”我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谁呀这是?”
黄世仁白了我和二子一眼,来到那人跟前,从口袋里掏出个脏不拉几的药丸塞到那人嘴里,扶起了,对我和二子道:“你们两个下手也太狠了!俺若是晚来一步,可就出大事了!”
“扒皮充草!朕要将他们扒皮充草!”麻脸吃了老黄那药丸,却是能吱声了。
“闭嘴!”黄世仁翻了个白眼,麻脸立马老实了。
然后老黄这货,吊儿郎当来到我跟前,嘬了我一口烟,道:“这么明显的特征,还看不出来是谁么?”
我有些确定了,对麻脸道:“你是不是姓朱?”
“是!”麻脸一昂下巴。
“老家凤阳?”
“嗯!”
“叫重八?”我笑道。
“嗯……嗨,个小舅羔子!重八是你叫的么!?朕扒你的皮……”麻脸张牙舞爪扑过来,被老黄拦住。
“谁呀?这么**。”二子火道。
“这货呀,放过牛,当过和尚,后来拉起了大旗,混了邪教,自己披上了黄袍……”我开始揭这货老底。
还没说完呢,二子手里的板砖可就又亮起来了:“弄个半天,是黄巾贼呀!吃人家一板砖!”
……
事实上,这一晚,朱元璋朱重八没被二子当成黄巾贼拍死,二子也没被朱元璋扒皮充草。恰恰相反,当我给他们双方相互引荐之后,二子就被朱元璋热情地拉进了屋子膜拜去了,两个人,一个推推搡搡急不可耐,一个欲说还休遮遮掩掩,那架势,好一对狗男女是也。
院里,我痛苦地挠头:“老黄呀,一个娘炮的关二爷就够我受的了,这回怎么把朱八八给我整来了?谁不知道这货心黑手辣睚眦必报!?”
黄世仁吸溜了鼻子:“废话!一般人我用得着麻烦你么!?”
说完这话之后,这老贱人看了看院墙,嘿嘿一声奸笑:“对了,那边还有一个呢。”
言罢,这货吹了声口哨,就见一道黑影翻过院墙,如同一只鸟儿落在我面前。
这人身材高大,一袭红袍,头戴的巨大毡帽遮住了半边脸,走到跟前,对我抱了抱拳,微微施了一礼之后便撩开袍子蹲在在地,一声不吭,举头望月,深情落寞无比。
“哥们,哪朝代的?”我小声问道
大汉头也不回,淡淡道:“大顺,饿寺(我是)李闯。”
大顺?李闯?!
我转身对着黄世仁就是一脚:“你个驴日的呀!睚眦必报的朱八八给我弄过来就算了,你把绝了他江山的李自成一块弄开,啷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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